娘子,请息怒_二百九十九、有事,还得看五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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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九十九、有事,还得看五弟!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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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这回表现的不错!

    已有过数次经验的陈瑾瑜越发熟练,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投入。

    是以,两人径直去了陈初常待的书房。

    只不过,晕倒的同时,精准的歪在了陈初怀里.

    难堪么?尴尬么?紧张么?只要晕倒了,这一切就和阿瑜没了关系!

    陈初打横将陈瑾瑜抱起进了书房里间,进门时,明明已晕掉了的陈瑾瑜,脚尖一挑,轻巧关上了屋门.

    看这装晕的熟练程度,颇得老爹真传!

    阿瑜当面顶撞过吴氏,后者是正儿八经的吴家长辈,那吴逸繁又畏姑母如虎往后,阿瑜去了吴家还不被她变着法子的折腾么!

    书房里间。

    俄顷,惊慌失措的陈瑾瑜进了书房。

    一人抬头,一人垂首。

    “好!”

    这话若对蔡讲,她只怕会将吴氏的话当放屁,毕竟蔡三娘子从来不在乎甚狗屁女德。

    毛蛋赶忙退出。

    形势比人强,怎也要先拖过这一关,谭氏只得回头,却发现方才还在自己身后的女儿,哪里还有人影。

    “咳咳,毛蛋去啊!没听先生吩咐么?愣着作甚!”陈初斥了一句。

    里间某人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耳听一门之隔爹爹的声音,紧张的心儿跳到了嗓子眼。

    陈景彦如何抉择才是关键,这大齐之内,谁的大腿有‘未来新皇’的大腿粗?

    以此来说,投奔刘麟才是一个合格政客的上上之选,并且,就算投了刘麟也并不意味着要和陈初决裂嘛。

    陈景安也如同回了自己家一般吩咐道。

    但陈景安听兄长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心中大定,终于露出了笑容,“兄长所言,与弟所想,分毫不差!”

    这个动作,登时吓的陈瑾瑜眼泪都停了下来。

    陈家眼下鸡飞狗跳,谭氏由弟媳陪着待在卧房,不住垂泪。

    自己这边心急火燎,老五却躲起来睡大觉,不爽的陈景彦抱怨一句,变客为主在书房内坐了。

    这辈子从没这般难过,每喘一口气,胸中便隐隐作痛。

    说罢,也不管陈瑾瑜愿不愿意,抬手拿起药酒瓶,倒在掌心少许,双手把药酒搓热,这才将手掌轻覆在陈瑾瑜的圆润膝头揉搓起来.

    陈瑾瑜只觉手脚霎时酥软,后颈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呼吸不由自主急促。

    陈初却坚持将人送到了府衙内,临别之际,还主动握了陈景彦的手,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陈初暂将圣旨一事抛到一边,唤毛蛋打来热水、拿来药粉。

    但此事不管怎说,都还有弥补的可能。

    离家出走投奔玉侬,因自己临时起意的小心思造成的同床之误。

    陈景安稍一沉吟,却道:“兄长,为今之计,还是赶紧和元章互通心意,免得被这圣旨搅的离心离德!”

    便是为她也不值得。

    守在院门的毛蛋,正百无聊赖的用新草编蚂蚱玩,忽听一道熟悉声音道:“毛蛋不在书房外守着你家大人,却跑来院门玩耍,又偷懒了?”

    从听到懿旨那一刻,陈瑾瑜已万念俱灰。

    谭氏愕然,但乱糟糟的院内,却没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元章.”

    夫君升官这事,远不如得知女儿必须要嫁去吴家带给她的冲击大。

    这样,才更真实。

    这时陈瑾瑜才愕然发现,自己的衣衫已被剥到了腰间,上身只剩一件肚兜。

    陈景彦摆摆手,又是一叹,“你当我不知?鲁王坐下又并非没有谋臣能吏,我这么一个外人做了那王府诸官之首,必定事事不如意,被旧臣联手掣肘、架空、背锅!”

    呵出来的气息悠长温软,陈瑾瑜一颤,竟在无意识间发出一声曲折轻吟.

    陈初再次抬头,脸红成猴屁股一般的陈瑾瑜眼神飘忽迷离。

    便是冒着抗旨风险,让女儿假死逃去周国,也不能眼睁睁看她跳入火坑!

    吴氏不知谭氏想法,但后者明明心中难过却又不得不低头做小的态度,让她很是舒爽,不由笑了起来,“如此便好,就请阿瑜来一趟吧,我与她讲讲女德,若陈夫人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听一听.”

    “要不,干脆摊牌算了我来说。”

    说回隔壁夏翠园官舍。

    似乎是不知该怎样面对陈初。

    直至大脑缺氧,陷入轻微眩晕,无法思考,便遵从了最原始的本能.

    足足拥吻百余息,陈初才放开人,让她喘了口气。

    陈景彦先叹了一回,这才道:“方才初听圣旨,为兄倒是喜悦了一番,可随后细想,此事却不对劲”

    吴氏如同此间主人一般先支使下人赏了宣旨太监,这才慢悠悠走到谭氏身前,面无表情打量后者一眼,忽地展颜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道:“阿瑜呢?唤她来我屋里一趟,我有些话要交待.”

    “好。”

    “怎又哭了?”

    “哦哦,是.”

    但里间只是用做临时休息之所,连衣柜这种家具都没有,哪里能藏人?

    “怎办呀”

    “孙夫人哪里的话,民妇不敢。”

    “阿瑜,方才懿旨”

    可阿瑜和吴逸繁之间的事如今已成了皇后赐婚,便是被她视作‘天’一般的夫君,也违抗不得啊.

    一瞬间,谭氏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都是女儿嫁去吴家后被欺辱的场景,不禁悲从中来,红了眼睛。

    隔壁节帅衙门。

    正要往外走的陈初拉了两人胳膊,只得道:“先生,陈同知,我们去前边值房说事。”

    陈瑾瑜把脑袋裹在被子里,侧身朝墙,只留给陈初一个光洁后背。

    ‘未必会老老实实’说的是甚意思,点到即止。

    “呃”

    陈初却一脸歉疚,小意道:“三哥,小弟年轻莽撞,若做错了事,还请三哥不要怪罪啊!”

    “哈哈哈,放心吧!三哥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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