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122章 凸戒灵异初现  (第2/2页)
是傻瓜,你怎么能不去呢?”      “你不去,只是我去,我会觉得快乐开心吗?”      “不,你理解错了。你去了,就意味着我跟着去了,因为我时刻跟着你。如果你不去,我怎么能感受那份美那份快乐呢?所以你一定要去,知道吗?”熊妍菲说。      “好吧。”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这就对了。我会经由你去感受一切。起航,你还记得我写给你的信吗?”      我点点头。“我把它放在我木箱子底部。”      “我在信里说那一年要送给你三样礼物,可我只送了两样给你,你记得吗?那次约会正想送给你第三样礼物,俞锦荣出现了。”      “我记得。”      “现在我补偿你。”熊研菲看着我,似乎有点激动。      “现在?”      “对。你低下头到我面前来我告诉你是什么。”      我略站起身把头靠近熊研菲,熊研菲伸出手钩住我的脖子,接着将双唇吻在我的双唇上。      足足十秒钟的时间熊妍菲才放开手。      “好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第三样礼物。喜欢吗?”熊研菲苍白的脸上起了红晕。      “研菲——”我控制不住情绪趴在熊研菲的被子上。      “你真是一个喜欢哭的男孩。”我听见熊研菲说。      在这个时候我的头忽然一阵剧痛。就像闪电突然击中你一样,那股疼痛不知从哪里升起钻进你的大脑,给你一种头疼欲裂的感觉。      我的眼前猛地闪现擎天石柱崖上那裂开了的凹凸石壁,我感觉那凹凸石壁仿佛要往两侧倾倒一般,吓得我忍不住尖叫起来。郝珺琪抱着我的身子,“哥,我好怕,我好怕。”      “启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听见熊研菲惊恐地唤我的声音。      我茫然睁开眼。“我的头,我的头。”      “你的头怎么啦?妈,妈——”      熊研菲的父母疾步走进病房。我的意识渐渐恢复,但是头痛依旧。      “你怎么了?”熊研菲母亲关切的问道。      “我的头好痛,好痛。”我说。      “熊正扬,你还愣着干嘛,去帮忙叫一声呀。”熊正扬是熊研菲父亲的名字。      熊研菲父亲出病房去叫医生。      我痛得直摇头。      医生很快进来了,他和我做了基本的对话,便去办公室给我开了一个单子,熊研菲的父亲扶我去检查室检查。我不记得那是一项什么检查,总之不可能是CT,更不可能是磁共振,我好像记得是一种什么线检查,检查之后,检查医生说头部没任何问题,没有像主治医生所推测的那样有什么瘤子。      “真的没什么问题吗?”熊研菲的父亲问道。      “从检查结果来看是没有任何问题,你拿去让张医生看看再说。”      张医生是熊研菲的主治医生。      熊研菲的父亲扶着我回到医生办公室。他把检查医生说的话向主治医生复述了一遍。      “按照道理不可能。他这么突然剧烈疼痛,一般来说是脑子里长了瘤子,怎么会一点影子都没有呢?那就是神经痛。”      “神经痛?”      “对,肯定是神经痛。”张医生很肯定。      “神经痛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吗?”熊妍菲的父亲问道。      “休息一会就好了。”      “谢谢。”      熊研菲的父亲扶我到病房休息。他让我躺在他们陪护睡的那张床上。那种针刺一般的疼痛渐渐地减弱下去,可是一般性的疼痛,说不出是怎么回事的疼痛依然持续着。      我闭上眼睛。      熊研菲的母亲将被子盖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觉我的“花朵”忽然莫名其妙的膨胀起来,不可遏制地膨胀。头疼吸引了你的注意力,而这种膨胀硬生生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它头上。我只好坐起来。      “怎么了?”熊研菲的母亲看着我。熊研菲在病床上把头转向我。      “我,我,我……”      “怎么了,孩子?”      “我想去上厕所。”我说。      “想上厕所干嘛不好意思说?让熊叔叔扶你去。”熊妍菲母亲说。      “不用,我已经好多了。”      “没事的,让熊叔叔扶你去。”      “我真的好多了。”我说。      我把手伸进裤袋,将膨胀的花朵按住,然后从床上下到地上。      我忍着头疼走去厕所。      华安人民医院的厕所建的很人性化,每一间都相对独立,都有各自的门。只要门一关,里面的空间就完全属于个人。      我原以为把尿尿尽,“花朵”便会自然萎缩,就像每天的晨尿时一样,可现在,它就好像中了魔一般,尿完了之后依然昂扬奔放。      你知道它现在希望你做什么事情。可是你也知道你不能做,你再也不能做了。那是对爱的亵渎。是对真情的嘲弄。就算你的头再痛,你也不能做。你都得忍着。      所以我走出厕所,到水龙头下不停地用手捧冷水洗脸,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至那个欲念消失殆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