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陵鬼楼:80封镯 (第2/2页)
了,越看越喜欢。、 “诶哟|!这东西咱东家戴在手上还挺合适呢?刚好你皮肤白,戴上它就显得更白了,我就把它送给你了吧,以后咱们公司开张了,你随便给我安个财务经理什么的就算是还人情了,你说好不好呢。” 阿甘边说边晃着膀子傻笑,这时候我刚好想把镯子摘下来,却没能掰开,就白了阿甘一眼啐道:“谁要这种东西?古里古气的,戴着他我以后还怎么上街?别人还以为我套了个茶杯盖呢。快给我取下来。我怎么弄不开呀?你刚才是怎么把它分开的?” 阿甘这时候就把我的左手反复的看了看,又试着摸来摸去,但始终没能分开,就见他抓了抓头,锁着眉说:“是呀,我刚才是怎么弄的呢?不打紧的东家,要是弄不开你就先戴着,等我们出去了,我找个钳子……。” 我见阿甘这么说着,就有点愕然,忙对着他的脑袋猛推了一把,然后瞪着眼狠狠的喊道:“说什么呢你,快给我弄开,现在,马上,立刻。” 这个时候麻神甚太郎和八撇胡子他们的谈话也结束了,就来问舅舅还有没有食物。我们的压缩饼干只剩下舅舅刚才撕开的那一袋了,也不晓得舅舅现在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神知道舅舅在重庆的事情,有了把柄。这时候竟然把最后的半袋都给了麻神他们。 麻神甚太郎将压缩饼干分给他们吃着,又来问舅舅还有没有淡水。 刚才我给麻神倒水,水壶一直都是我提着的,这时候舅舅便转向我喊道:“珊儿,把水壶给他们。” 我这个时候还真不是很情愿,但无奈人家有枪在手,要是真翻脸了我们肯定没有什么胜算,这时候只好暂放手腕上镯子的事情,先去伺候他们倒水。 但是这时候我才站起身往后迈开一个步子,就听麻神甚太郎忽然惊呼一声“慧子”就往后连退着步子。
毕竟他的年纪大了,这时候才往后退了两步就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 我一时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见他摔倒就下意识的想去扶他。可是还没等我迎上去,就见麻神甚太郎慌慌张张的从紧身衣里掏出了一只手枪来指着我,喊道:“你的,不要过来。” 这时候我们总算才知道,原来被麻神揣在怀里的东西是手枪,他一开始就有手枪却没有拿出来,说明在当时他是有心要跟着我们出去的。可是现在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这时候还在往嘴里塞压缩饼干的八撇胡子蒙译,和小个子日本人,就一下愣了神,而更奇怪的是,当他们再看到我的时候,也是一惊,然后眼睛里面透着一股子恐慌,蒙译更是马上将手上的压缩饼干扔掉,端起了手枪对着我。 一时间气愤诡异到了极点。而最让人无奈的是,我们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忽然想起来在第一次遇见他们三个人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拿枪指着我的,怎么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呢?我究竟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一向是个循规蹈矩的三好市民,长这么大唯一做过的一件坏事就是在学校偷看过男生写给赵丽的情书。这已经是最顽劣的了。所以说以我的社交不应该会有仇敌的,更何况还是这几个八竿子扫不上的人。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他们肯定是误会了,要不然就是有什么预谋,这是他们在演戏。也或者是在和我开玩笑,想以此搞活苦闷的氛围。所以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有解释和申辩的必要,于是我就对麻神甚太郎笑了两笑,然后就试着迎上去把他扶起来。我想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大家坐下来总是能说清的。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麻神甚太郎这时候会害怕我紧张到这种地步,此时见我要走近自己了,一下子眼睛就瞪的滚圆,脸上青筋一爆一爆的,就好像看着一个就要咬到自己了的恶魔一样。然后他就开了枪。 这个时候我们的距离不远不近,枪口的爆发力刚好伸展开来是最强劲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我就被子弹的强劲推力给撞翻了重重的靠在岩石上。胸口好像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拳似的,这时候是又痛又麻,震的我整个身体都在发麻,好像被高压电缠住了一样,一时间什么肢体行为都做不了了。大脑也在一胀一胀的混沌,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是那子弹出膛时的回音。 舅舅和阿甘此时都蒙了,愣了半响才跑来搀扶我,而麻神甚太郎和蒙译、在野这时候都如惊弓之鸟,仓皇而逃。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无奈他们有手枪,阿甘要冲上去追他们,却被舅舅拉住了,然后用几乎哭出来的声腔说着:“没用的,他们有枪。” 阿甘也是气急败坏的重重捶了一拳水壶说道:“我是怎么说来着?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刚才还假殷勤说什么要和咱东家义结金兰拜把子,这还没一壶茶的功夫呢,就对东家开了枪。这小日本怎么可能改好呢。东家,没事的没事的哈,我堂舅是省立医院的院长,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一定没事的,肯定没事。” 阿甘说着还真摸了摸口袋,像是在找手机。这时候舅舅见此就拍了他一巴掌,喊道:“说什么昏话呢?快帮忙,快看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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