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陵鬼楼:45发夹 (第2/2页)
桥上的镇河神兽:蚣蝮(爢,又名八夏bāxià)一样,心下不由得一阵惊骇,看来那日本人所说倒也不需,只是不知道这东西这般可怕,又是怎么让古人联想成神兽龙子的呢。 见此我就完全的蒙了,心里也害怕到了极致。特别是面对那三只幽红的眼睛时,就举得身体每一处都寒到了僵涩。吻妹和阿甘,还有那几个日本人这个时候都没有再说话,好像是怕祸及自身,都临折自保了,谁也不敢再多言半句,妄动分毫。 我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自主的思维意识?面对这么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我就感觉跟见到了玉皇大帝一样意外。只可惜这是一个打算来吃掉我的‘玉帝’。 我看到这蚣蝮不停的嗅着鼻子,终于它发现了我还在一直流淌鲜血的手指,这时候他就舔/着嘴唇意图往我手臂处嗅来,但是还没等它张嘴来舔,忽然这个怪物就昂首剧吼起来,那撕破喉咙的吼叫声,简直震耳欲聋。 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脚下忽然就猛地一松,然后我就感觉自己往下坠来。 在惊慌失措的慌乱中,我看到这只刚刚还意图咬我的怪兽被一圈红艳的丝线给缠住了。然后我就看见,从他的身后伸过来一张幽幽的大嘴,那嘴巴张伸到了极限,几乎整个头颅都撕裂成了一张嘴,而那血盆大口之中长满了白森森,锯齿一样的獠牙。 本来吻妹说三睆犰狳害怕河童我还很质疑,心想这么一个会飞能爬还能游泳的怪物怎么可能会干不过那粉面白毛的小朋友呢。但谁又料想,这个河童竟然会有如此恶狠的一面。平时不发狠,那是没遇见对手,这时候面对这种三眼怪物就毫不客气了。
呼呼的风声响彻于耳,然后就是和水面撞击后的剧烈声响。刚才还憋的满头大汗,这会儿一遇凉水,就瞬间冷的刺骨入髓。我生平最怕洗冷水澡,一般天冷的情况下我都是宁愿脏着身子的。冬天洗脸要是没有热水,那基本上都是用手指尖夹着毛巾简单在脸上搽一搽就算完事了。所以说,我是一个很怕冷的人,而此时整个人都掉在了冰冷的暗河水里,就感觉全身猛地一抽,然后一点都动弹不得了。 肺部也被惶然涌进的冰水呛的难受,但是我此时却一点也动弹不得,连矿灯失手遗落了都没有办法去拿。只能无奈地看着那光晕在眼前打转,渐渐的模糊进浑浊的漩涡里。 昏昏沉沉恍恍惚惚间,我只感觉自己在不停的打转,一直不停的打转,耳朵里面都是那混乱嘈杂的水声,轰鸣而又无章。渐渐的,我就开始丧失一切憋痛的感受,耳朵里面的嘈杂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个朗诗的声音。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到了阴曹地府,但是满身的酸痛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睡在一块冰冷的石面上,身旁是缓缓流淌的水流。而举目望去,只见这是一个生满钟乳石的山洞,石壁与穹顶上有很多鱼鳞状岩灰纹,上面有浅浅的水线和黄色石锈纹路。倒刺一样的钟乳石上不时会有水珠滴落下来哒在我的脸上,让人一惊一惶的。 整个山洞成不规则的大通道,没有一点的人工凿建痕迹,完全不同于来时的暗河河道。在这里水流也很缓,但是以身下石面做梗,可见处四四两两呈现出不同流向却错杂相汇的河流。我看着这些就有点疑惑,我是怎么睡在这面石壁上的? 而更加诡异的是,这时候我的矿灯正规规整整的和自己平躺在一起,我所能够看到的东西都是矿灯的余光所显。 不用多想,肯定是有人救的我。但是那是谁呢,难道是吻妹他们随后也掉下来了? 这样一想我就试着呼喊吻妹和阿甘的名字,但是这个地方除了重复又重复的回音什么也没有。 我艰难的让自己站起来,却发现我的小/腿上都是一个个的小孔,就跟生了满腿的疥疮似的。而在我的小/腿边上有一根发夹,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一摸才想起来,我出门的时候为了轻便只扎了一个马尾,更不可能有这种镊子一样的发夹。 我把这根发夹拿在手上观摩了一番,发现发夹的支片上有很多摩划纹路,这说明它是一只经常使用的发饰。 首先这根发夹绝对不是我的,但是应该也不会是吻妹他们的,那么也就是说,这里来过一个女人。除我以外的第二个女人。 我拿着发夹左右环顾一圈,也不知道这个人在我腿上做了什么,此时是又肿又疼。走起来跟是跟在刀刃上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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