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尽桃花未央浮沉_傻丫头,我来陪你了。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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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我来陪你了。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在 (第2/5页)

包裹,此刻,她已被随月抱起飞檐走壁。

    这样熟悉的怀抱不禁让她想起曾经的那个人,恍惚间竟叫出了声:“苏安哥哥…”

    随月一愣,继而将她交到禁卫军手中自己则走到南宫灵身边:“灵儿,对不起。我没打听出玉玺的下落。”

    一身黄袍的南宫灵骄傲的笑道:“没关系,苏安哥哥。只要这贱人来了,我们自有办法打听出玉玺的下落。”

    南宫煖瞪大了眼睛:“你说,他是苏安?”

    南宫灵骄傲的笑了笑:“没错,他是苏安,对你恨之入骨的苏安。”

    这句恨之入骨戳中了南宫煖最大的伤疤,她身形晃了两晃,故作镇定道:“南宫灵,如果我告诉他当年的真相,你说他会不会不再恨我?”

    苏安闻言疑惑的看向南宫煖,南宫灵却突然暴躁起来:“来人,把这以下犯上的贱人关进天牢!三天时间,之内务必查出玉玺的下落!”

    南宫煖就这样被关进了天牢。许是看在她曾经的身份吧,那些侍卫并未刁难她。曾经,曾经,她的曾经……她又再度,回忆起了那些刻骨而不堪的往事……

    那年她才十三岁,还未登上皇位,每日都要去御书房学习治国之道。她不胜其烦,终于有一日,她躲开侍卫,一个人溜进御花园中。正当她沾沾自喜之际,头上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小丫头,你笑什么呢?”她被吓了一跳,闻声寻去,却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树上,正笑盈盈的望着她。

    那个少年告诉她,他叫苏安,是丞相之子。她告诉他,她叫南宫煖,二人一时相对无言,良久,他出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苏安带她出了皇宫,到了长安街上。长安街上一片繁华,从未见过场景的她啧啧称奇,他告诉她,今天是元宵节,等到晚上,长安城会点上各式各样的花灯。

    她是个固执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绝不会放弃。于是,她拉着苏安等了三个时辰。

    到了晚上,长安街上到处都是灯,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几乎全天下所有人都涌上街头,几乎全天下所有的灯都挂在了街头。

    苏安拉着南宫煖走到街上,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人,都是灯。他们从汹涌的人流中走过去,那一盏盏灯在眼前,在身后,在手边,在眉上……一团团光晕,是黄的,是粉的,是蓝的,是紫的,是红的,是绿的……团团彩晕最后看得人直发晕。

    南宫煖正逛的不亦乐乎,突然听见一声巨响,抬头望去,只见漫天的烟火,几乎将黑夜照成了白天,姹紫嫣红,好不美丽。

    她兴奋极了,苏安见她如此模样,拉着她向前走去。正当她想出声质问之时,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二人飞到了护城河附近的屋顶上。

    南宫煖被他下了一大跳,却听他笑道:“这里是长安城最适合看烟火的地方。”她立刻放下心来,欣赏起了漫天烟火,正当她看的入迷,他突然出声:“南宫煖。”她吃了一惊,连忙向他看去,却听他道:“以后每年,我都带你来这里看烟火,好不好?”

    她惊讶的看着他,他正偏头看着她,漫天的烟火仿佛都失了颜色,不及他半分。见她久久不语,他伸手敲敲她额头,她却突然笑了起来:“好啊,一言为定!拉勾!”苏安笑了,伸出手,同她拉了拉。很多年后她想起那个约定,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不信守承诺,可是那时,他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他每日都要与她见面,世人都说,他二人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了。

    他带她去城外踏青放风筝,带她去宫外逛街砸罐子,带她去郊外骑马看夕阳,那是她此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可是她的幸福,终究成了一段回忆。那是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那晚她睡得正香,婢女却突然掀帘禀报,说是侍卫要捉刺客,问能否搜查殿内。

    打发走刺客,她睡意全无,本想看看星星,哪成想刚命宫女退下,一把匕首便架上了她的脖子。

    她惊慌失措,连忙回头,那人一身黑衣,戴着面具,,还满身是血,应该就是侍卫们要捉的刺客了吧?

    她脖子上的匕首又紧了几分,那人出声道:“你这里可有绷带?”声音十分怪异,她没有多想,连忙点头,指了指桌上,那是婢女放在那处的。

    那人取来绷带,开始包扎,手法十分眼熟,她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见她盯着他的伤口看,他不悦的白了她一眼,开始包扎身后的伤口,她见他那么艰难,出声道:“我来吧。”他突兀的笑了:“为什么不叫人?还要帮我包扎?”她摊了摊手:“你的刀可比我快多了,我只是看你包的太慢,想让你赶紧包完赶紧走的。”

    他笑了笑,将绷带递到她手上。她接过绷带,目光无意间瞥到了他手腕上的伤疤,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见她愣在原地,刚想出声,她叫道:“苏安?”

    黑衣人,不,应该说是苏安一愣,想抽回手,却不料被她抓得死死的,他慌乱出声道:“苏安是谁?你为什么说我是他?”她抬起他的手臂,刚刚为了方便包扎,他将手腕上的布料全部撕掉,现如今看来,一道狰狞的疤痕甚是显眼,她笑了笑,却压不住声音中的哽咽:“就凭这道疤。”

    他叹了口气,不置可否。她伸出手,颤抖的拿下他脸上的面具,在看到他容颜时,还是没忍住眼中的泪。他伸手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别哭了。”她别开脸胡乱抹了几把,出声道:“苏安,你接近我,是不是只是为了刺杀我母后?”

    他为她拭泪的手一顿,没有应答。没有应答,就是默认了吗?她的眼泪流的越发凶狠。

    她明明知道他会点头说是,也明明知道自己会被他伤的体无完肤,却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孤注一掷,说到底,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良久,他出声:“对不起。”她胡乱抹了几把脸,伸手打他:“你不是很会骗人吗?你不是能把我骗得团团转吗?你怎么不继续骗了?不是对不起,就是沉默,你知不知道,谎言说到一半就终止,会让人很疼的。也对,你怎么会知道呢?你压根就没有心。”

    他听着她对他的控诉,没有应答。或许,他根本不屑理她吧。

    两人沉默不语,空气中似乎只剩下了她的抽泣声。良久,她出声,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疲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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