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游记_第五回 转医院米金换心情 进石屋舒雪观历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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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转医院米金换心情 进石屋舒雪观历史 (第4/4页)

长时间才适应里面的黑暗,“汪汪,这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是不是都搬走了?”西那诺用鼻子在四处嗅嗅,显然它没有嗅到一丝人的气味。

    “昨天还把草莓冰淇淋吃了个饱,今天连张睡觉的床也找不到,真是天壤之别!”比德不停地抱怨。

    舒雪也对屋内的情形大失所望,因为她没有想到情形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糟糕,不过她比昨天强了一点点的是她没有把抱怨放在嘴上,而是静静地观看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除了屋子的东南角有一堆稻草外,这间屋子可以说是家涂四壁,舒雪在四周的墙角处寻找能照明的蜡烛,火柴呀什么的,在一侧正面对门的墙根处,她找到了一截蜡烛和打火石,很费心力地把蜡烛给点燃,光亮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子,大家这时才可以真正地观察这个屋子。他们马上发现这个房子有一些怪,因为正面对门的这堵墙是湿的,当然不全面是湿的,而是有三道湿的印,两边的高,而且高度一样,中间低,如果把舒雪做参照的话,高的水印和她的个头并齐,低的恰好在她的腰部。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明明没有人住的,谁故意把墙弄湿呢?是过路的人把这个空屋当茅屋使吗?在墙上小便,可尿不了那么高啊!”比德很认真地分析到。

    “谁像你那么恶心,连这种事也敢干!”舒雪被比德的无心之语弄得脸发红,她有时真受不了这个小弟弟的率直谈吐。”

    “这有什么,我就经常干这种事。不过,尿尿能尿成这样,也可以美其名曰为行为艺术,这肯定是个流浪的艺术家干的。”比德越发来了劲,他还用手指在水印处蘸了蘸,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咦,怎么没有尿sao味,这不是尿呀!我尝尝,唔,是咸味的,是海水吗?还是这面墙上有盐的成份呢?”比德此时简直是一副福尔摩斯的派头,他还耸恿舒雪和西那诺也尝尝墙上的水渍来证实他的话,舒雪连恶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呢。辛巴达倒是想证实一下比德的话,是不过他没有手的,而且他觉得面子上也过不去。西那诺可大方得多,它光是用鼻子小心地嗅了嗅,确实没有尿sao味后,它用舌头舔了舔较矮的水渍,“真的是咸的啊,是泪水吗,谁在这里哭过吧!我看是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两个大人在两边哭,一个小孩在中间哭,我们前面路过的七户人家,家家都在哭,而这里呢,是给流浪汉和过路的人准备的,类似于澡堂,厕所这些供人使用的共同场所,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唔,对,就叫它——“哭吧”!汪汪!”西那诺为它的创意和发明得意不已,而且它觉得墙上的味道还不错,于是自顾自舔尝起来,那副馋相就好像墙上是涂抹的蜂蜜,而不是咸的不知来源的水印。舒雪已恶心得不忍再看,她转身去看东南角的稻草堆,她想今晚可能就会在此处过夜,她把稻草尽量地规置到一堆,使自己等会可以睡得舒服一点。比德在四处转悠,想寻得一些新的线索来佐证他对墙上水印的判断,只有西那诺一人在那里贪婪地舔舔,那副劲头好像准备把墙给舔穿。

    突然,一个响亮的喷嚏把众人吓了一跳,更是把毫无防备的西那诺喷出好几米远,强大的气浪让西那诺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一直撞到了门上才停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目瞪口呆,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状况,西那诺好容易才挣扎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被喷出的液体弄得湿透。大家胆战心惊地望着刚才那堵墙,与刚才不同的是这堵墙竟然开口说话了。

    “你们还是把我给弄醒了,除了哭泣,就是睡觉,现在还多了一样,就是打喷嚏!欢迎来到以色列的神迹—哭墙!”那面墙缓缓地说道,两边高的水印的上方张开了一条缝,应该是眼睛,中间低矮的水印中也张开了一条缝,只不过这条缝张得大一些,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把舒雪他们给看傻了,没有想到墙竟然可以开口说话,而且还比较幽默。

    “我为我们的人民所受到的苦难感到万分难过,所以我的眼泪从来就没有干过,我默默地流泪,默默地沉睡,思考民族的未来,由于我离开了我的兄弟们,我是那么地孤独,这里的好心人为我搭了这个石屋来为我挡风遮雨,而且也为过往的行路人提供了一个临时的驿站,今天要不是这只小狗舔得我实在受不了,打了个千年不遇的喷嚏,我们是不会有机会对话的,你们是什么人,是从东方来的吧!”哭墙看到舒雪和比德典型的亚洲人的特质。

    “对,我们是中国来的!”舒雪简短而又敬畏地对哭墙说。她为惊醒这样一个伟大而深沉的灵魂而感到据措不安。

    “是那个神圣而古老的东方文明古国吗?以前曾听许多路过这里的人说,那里有一座名叫长城的石墙,他们手挽手绵延几千公里长,作用是为了抵御异族的入侵,他们做得可真好!我可真想象他们那样,我真想和分散的兄弟们团聚。”

    “您的兄弟在哪里啊?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可以为您传话给你兄弟,让你们互相沟通一下,免得您如此伤感!”西那诺为自己弄醒一位尊敬的老者感到歉意,因此很想帮他做些事。

    “谢谢你的好心,小狗,我的兄弟们在耶路撒冷的第二圣殿旁,是守卫圣殿的卫士,我是他们的一部分,只是我们分工不同,他们守卫圣殿,而我守卫历史。我的兄弟守卫的是圣殿的断垣残壁,是历史的见证,而我守卫的是辛酸沉重的记忆,是历史的灵魂。”

    “这里什么都没有啊,记忆怎么可以用来守卫呢?除非是对我们娓娓道来,但按您的语速和我们的接收的能力,恐怕是在这待上三个月也不可能听您讲完,我们接收您的讯息都来不及,那您还用守卫吗?”比德纳闷地说完,还不等哭墙回应就转过头对舒雪小声说:“这老爷子是不是因为悲伤过度老糊涂了,那有守卫记忆的呀!没准是太过无聊,拿我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寻开心,要么就是说大话吓唬人,要么就是……”还没等他说完,舒雪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制止再说出一些无边无际得罪人的话来。

    要知哭墙老人如何应对,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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