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中日较量 (第3/4页)

冒说：“比刀就比刀吧，还有什么规则？”刁翻三说：“凡是比赛都是有规则的，我们在此设擂台也比过刀，野村真三少佐怕比刀伤人破坏大东亚共荣秩序的建立，特定了三条规则，如不遵守这三条规则的，就不能参加比刀了。”

    大宫冒听了就急了，他说：“那你就快说吧，我遵守就是了。”刁翻三就大声说，他的大声是要让台下的观众都听得见。刁翻三说：“第一条，比刀不能伤人，谁伤人了，谁就输了，还要军法从事；第二条，比刀不能脱刀，谁的手里没刀了，谁就输了，这是最基本的输赢标准；第三条，比刀还以刀伤定输赢，如果双方互砍了五刀比赛就结束了，以双方刀刃伤口的深浅定输赢。”翻译官刁翻三说完了，就退到一边去了。

    这下就轮到圣马古武来说话了。圣马古武跨前两步返转身对大宫冒和王大勇说：“你们都听清楚了吧，如果不想比了，现在就可以离开，如果要比，就要严格地遵守这三条标准，谁若伤了对方，当场军法从事，这是野村真三少佐说的，我坚决执行。”说完，他就把刀分给了大宫冒和王大勇。并说：“听我的命令再开始比。”

    大宫冒和王大勇各拿着一把刀，相对地站着。圣马古武退到后场，准备下达比赛的命令。他心中还是有点放心大宫冒不下，怕他鲁莽和怀耻伤了或杀了对方为他惹来大麻烦，但他也相信这个年青人不是等闲之辈伤了或杀了大宫冒，那他自己也会有大麻烦，封人美子和驴田大作都不会放过他，罚他个保护不力或判他个通敌之罪那他也完了，他的心就忐忑不安。圣马古武甚至难以把“开始比赛”的命令说出来。

    大宫冒则平端着刀在等待圣马古武的命令，他刚才听了圣马古武的话，他也不敢胆大妄为了，野村真三的“军法从事”，他还是惧怕的，他若要伤了比武的对方，他怕圣马古武的“坚决执行”一枪打死他，大宫冒的坏心肠此时就收敛了，只想五刀胜了这场比赛了。

    王大勇也单手持刀在等着开始比赛的口令。他对大宫冒的刀法虽不曾知道，但就他刚才看见和体验到的大宫冒的剌法，他觉得大宫冒并不可怕，大宫冒要赢他那只能靠万一了，他要赢了大宫冒那是一万了。王大勇此时是不想赢这场没有意义的比武了，赢了后他可能还更难脱身了。他自己人单力薄，日本人人多势众，大宫冒是从台下跳上来的，台下的人群中不知还有多少的日本便衣呢，他只想早点脱身回去找师傅见战友和完成任务了。

    王大勇正想着，忽听圣马古武说：“双方注意，比武就要开始了，我这里有一把手枪有两颗子弹，一颗子弹是发令枪，枪响以后你们就开始比武，另一颗子弹是执法枪，谁若破坏了比赛的规矩，谁就是这颗子弹的殉葬品。”说完，他就向空中打了一枪。打完这一枪，他就端着枪在瞄着大宫冒和王大勇。他这时是真的担心王大勇把大宫冒给杀了。

    大宫冒和王大勇听到枪响就开始比起武来。两人开始都不敢向前，各各持着刀左右移动了好几步才上前一试锋芒。这一试就双双砍了第一刀，刀刃上冒出一片片火花。谁的刀刃缺了残了看不清楚，反正是这一刀双方都用足了力气，肯定是有刀口缺了残了，就看谁的刀口的伤痕重了，谁就是输了一刀了。

    这一刀砍过以后双方都退了好几步，大概是双方用力过猛了把双方都震退了。这一刀也让双方初步了解了对方的实力了，大概是实力相当，各方都不敢轻敌了。大宫冒双手握刀在台子边游走，眼睛如火一样地盯着王大勇。王大勇仍旧是单手握刀，眼睛如炬一样地射向大宫冒。

    王大勇和大宫冒对了这一刀以后，知道了大宫冒的刀法和刀重要比他用剌刀凶狠十倍，王大勇也就要全力以赴地对待了。铁师傅和全中大叔在教他和指点他武功时都说过，轻敌是自取灭亡，这一点王大勇时刻没忘。王大勇心想，这个鬼子还真有两下子，若不是我的内功深厚，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王大勇正想着，大宫冒又开始进攻了，只见他脚尖点地迅如闪电地扑上来，斜刀劈向王大勇。王大勇见对方来势汹涌力势无穷，也只能以静待动了，横刀劈向大宫冒的刀口。咣当一声，火花四溅，两刀相交，白光如龙。这一刀过后，倏地，两个人就分开了。这是行家比武，重刀相向，一般来不及回刀再击，因此各求自保先自行跳开了。

    这一刀也是旗鼓相当，雷霆万钧，谁胜谁负就得看刀刃上的伤痕深浅了。经过这一刀，双方对对方的刀法和刀重就更加了解了。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两招之间。比过了这两刀，双方就基本知道谁胜谁负了。

    大宫冒已经感到，他这两刀虽然主动占有优势，但他并没有占到便宜。

    王大勇感到，他这两刀都是以防为攻，并没有用尽十成的刀力，也最多是打个平手。这次比武是以五刀为限，五刀过后，比武就结束了，胜负就看刀口上的伤口了。王大勇想，下余的三刀，我是要赢了还是要输了？赢了，我可能还难以脱身？输了，就输了我们中国人的武功了！王大勇要作出抉择了。

    王大勇正在作抉择，大宫冒的一刀又上来了。这一刀大宫冒是横扫过来的，刀尖直指王大勇的腰。王大勇只得倏退一步，躲过大宫冒的刀尖，倏起一刀砍向大宫冒的刀背。

    大宫冒没防到王大勇用的是这一着，他的刀本来用力就猛，加上王大勇的刀砍向他的刀背，二力同向，其力自加，大宫冒的刀几乎就脱手了。大宫冒叫声八嗄，抽住刀，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刀的胜负自不必说了，按规则却是王大勇输了，因为王大勇的刀口砍在大宫冒的刀背上，王大勇的刀口上是有伤痕了。

    下余还有两刀了。两个人经过这一刀的较量，对对方的刀法就更加明朗了。大宫冒觉得对方的刀技是无可挑剔了，且力量之大和他是旗鼓相当了。王大勇觉得对方的刀技也是百里挑一了，但力量却逊自己一色了。

    这时大宫冒又攻上来了，王大勇只得挥刀相迎。这一次大宫冒用的是快刀，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向前一刀退后一刀返身一着拖身刀挺身一着掏心刀侧身一着偷心刀旋身一圈斩腰刀，刀刀都是要命刀。

    王大勇最初没料到大宫冒这次用的是如此快刀，事到临头也只能随机应变了。他挥左一击左开刀撇右一击右元刀防上一击胜天刀御下一击撼地刀冲前一击追身刀倏后一击还原刀跳转一击虎爪刀直面一击豹头刀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