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息怒_四百七十五、嘉柔的嫁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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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七十五、嘉柔的嫁妆 (第2/3页)

好的高台上。

    金盆洗手多年淮北第一刀手王五爷,带着一帮徒弟,熟练地将细密渔网裹在了几人身上。

    已猜到接下来自己命运的梁记祖,望着同样被绑在台上的几个儿子,涕泗横流。

    被破布嘟嘴的曲义先,双目赤红死死盯着自己的老丈人卢应贤当初,就是他鼓动自己叛齐投金的!

    反倒是卢应贤本人,相对安静些,仰头望着白云高天颇有几分赌输后认命的平静。

    “王爷、殿下,后方陵园已准备妥当,要不要前去观刑?”

    小乙走进忠烈庙摆放灵位的正堂,高声禀道。

    陈初亲手将沈大叔、老白的灵位在供台上摆放好,沉默几息,忽而侧头对嘉柔道:“殿下要不先回去歇息?”

    血剌剌的剐刑,对女子来说不算太友好,陈初故有此一问。

    不料,嘉柔却摇了摇头,“我与楚王同去。”

    两人低声交流的同时,身后的范恭知、张纯孝彼此对视一眼,又先后看向了蔡源、陈景彦等淮北系官员。

    蔡、陈二人却以同样姿势抄着手,目光下视,不和范、张两人有事先交流。

    几人皆是重臣,自然不缺政治敏感性,方才,小乙来禀时的称呼顺序有问题!

    不管怎论,他禀报时都该先称‘殿下’再称‘楚王’。

    可小乙说的却是‘王爷、殿下’,当着众人的面将嘉柔置于了楚王后方。

    这可不算小事,范、张也不相信楚王身边的人,会犯这种低级失误.

    不过,长公主、楚王两位当事人却没有任何异样表示。

    不知两人是都没听出来,还是彼此心照不宣。

    午时一刻。

    行刑开始,这第一刀,从洛阳兵变的第一主谋卢应贤开始。

    只见王五爷率众徒弟先向刑台正前方楚王等大员观刑的方位,齐齐一揖,再向四方父老作了个团揖。

    这才从徒弟手中接过解手尖刀,紧接一口烈酒喷在刀身之上,以拇指刮了刮刀刃,似是满意了锋利程度。

    最后转向卢应贤,抱拳道:“得罪了!”

    说罢,王五爷手腕轻巧一旋,卢应贤胸前顿时多了一个圆形窟窿,一块铜钱大小的皮rou随即下落。

    自有徒弟已端了铜盆,精准的将那皮rou接进盆内。

    “唔!”

    嘴巴被堵的卢应贤,面皮陡然涨红,额头青筋暴突。

    “好!狗汉jianian,罪有应得!”

    下方轰然叫好声中,一位身穿白孝的将士遗孀,尖利喊道。

    而卢应贤身侧的梁记祖,sao臭尿水顺腿直流。

    嘉柔似有不适,不自然的微微仰起了头,视线越过行刑台,望向蓝天。

    当晚,王府第五进青竹阁。

    嘉柔陪着寄宿王府的嘉等meimei说了会话,待meimei离去,才让篆云带了绵儿过来。

    绵儿自打出生,便常年躲在深宫中,直到去年才第一次来蔡州,结识了一帮年岁差不多的姐妹。

    是以,她对这处孩童众多的大宅子还留有些印象。

    可是,从前日抵达蔡州后,娘亲不但不带她去后头找姐妹们玩,便是方才一群姨母来访,娘亲都让篆云带她躲了出去。

    绵儿小小年纪还搞不清到底怎回事,但心里自是有点不开心的。

    回到娘亲身边后,便吵闹着要去后头找娆儿、冉儿jiejie玩耍.嘉柔眼瞧天色已暗,自是不许。

    小丫头不由哭闹起来,今日本就心绪不佳的嘉柔,一时火气,将女儿摁在膝盖上打了屁股几下。

    这一下,绵儿哭的更痛了,嘉柔见状,也跟着哭,还道:“此处又不是我们母女的家,那后宅你想去便去呀?”

    可绵儿却哭嚎道:“爹爹在这里,为何不是绵儿的家。”

    “你爹爹,又不只是你自己的爹爹!他还是饶姐儿、冉姐儿的爹爹!”

    “绵儿不管,绵儿要去后头找jiejie玩!”

    篆云见娘俩又是拌嘴又是大哭,也不敢劝,忙偷偷让人去请王爷。

    陈初进门时,这一大一小两人脸蛋都挂着泪,背对背,谁也不看谁,似乎还在怄气。

    朝墙站着的绵儿,见爹爹来了,已止住的哭声陡然又起,噔噔噔跑上前抱了陈初的腿,还不忘扒开小裙子让爹爹看自己红通通的屁股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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