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一、殿下,你在玩火....... (第2/3页)
蛮腰的位置。 蔡浑然未觉,双臂后伸,反手将披在后背上湿漉漉的长发用一根头绳挽了。 本就傲人的资本因反手挺胸的动作,愈加惊心动魄。 原本只是女儿家最平常的动作,可蔡做出来,永远那么有女人味. 反观铁胆,虽贴身纱衣曲线玲珑,却总是忍不住缩着肩膀、夹着脖子,双手也死命护在胸前,不时偷瞄蔡两眼,傻里傻气的。 似乎知道铁胆在偷看自己,蔡反而傲娇的挺了挺胸,边系头发边道:“看你那模样,做贼一般。你们不是兄弟么?既然是兄弟,给他看几眼又能怎样?江湖儿女,却没有一丝豪迈气概,还不如那陈家小绿茶有胆气!” 前宅偏厅。 黄豆豆的干儿吕桂见了陈初便行了叩拜大礼,陈初喊他起来后,让他坐下,这吕桂却恭敬站于厅中,说甚不坐。 据他讲,黄公公让他来告知王爷,嘉柔殿下将当初寻来那十二名女秘密调进了后宫福元殿,不知意欲何为。 八月间,嘉柔将女们充作宫女,一直留在宣德殿侍用。 宣德殿为前殿,也是嘉柔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殿内除了黄豆豆的人,殿外还有淮北军警戒。 比起淮北将士,十余名女跤手不值一提。 但福元殿却是后宫,也是嘉柔的寝宫后宫之中,自然不便于淮北军将士出入。 是以,十二名女在后宫中倒也能勉强算作一股势力了。 陈初想了想,道:“明日,史队将带两什军士悄悄入宫,你让黄公公准备好内侍衣裳.不要惊动殿下。” 陈初想看看,嘉柔到底想干啥。 翌日,十月初六。 朝会上,嘉柔按陈初的意思,将河北路阜城县刘鹗定性为冒名谋逆的反贼。 并任命陈初为河北路招讨大元帅,于五日后率三军前往河北路,配合王彦部平贼。 战时招讨元帅,可任意征集战区粮草、任免当地官员,可擅专生杀之权。 若以往,这任命必定会引起一番扯皮,但如今的大齐朝廷历经两轮清洗后,可谓楚王一言堂,自是没人反对。 便是嘉柔也非常配合,甚至罕见的说了些鼓舞士气的话。 自这日起,淮北军厉兵秣马。 却在谁跟随陈初出战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 长子说,他的镇淮军为淮北第一,没有不带的道理也不知是谁教的他,往常嘴笨、好说话的长子,却在此事上异常坚决。 周良说,黑旗军有全军唯一一面由王妃亲手缝制的军旗,堪比初哥儿亲军!初哥儿在哪儿,他们黑旗军就在哪儿! 彭二说,他的广捷军整编后,只参与了六月间鲁王谋逆之战,没打过瘾。这次怎也该轮到广捷军了。 项敬说,武卫军班底虽非出自于桐山,但都是王爷的兵,王爷不能只照顾老兄弟,厚此薄彼! 这货拿这个由头很是装了一回委屈,生生挤吧出两滴泪来。 就连负责重新整训东京禁军的刘百顺也跟着瞎叽霸凑热闹,竟想带着东京禁军去见见血 却被一众袍泽联手骂的不敢再说话。 吴奎说. 总之,谁都想去,谁都有各自的理由。 最终,陈初下令,带了镇淮、武威、广捷三军。 镇淮是起家班底,且超编一倍,足有五千将士,一军可挡两军,被陈初视为平贼主力。 武威战力同样不弱,同时陈初的确存了照顾厢军系心理的想法。 广捷为扩编新军,可借这种烈度不算太强的战斗获得成长。 本来觉着初哥儿怎都会带自己的周良,在兄弟们面前牛皮都吹过了,得知自己要留守东京,可怜巴巴的嚷嚷道:初哥儿不爱我了. 说笑归说笑,临了陈初却不忘交代几人,“如今局势微妙,东京更是重中之重,我离去后,切切小心,不可使城内生乱。” 蒋怀熊、周良、吴奎等一众淮北将领严肃应下。 十月初九。 傍晚,已从王府搬出去的佟琦和荆鹏联袂来访,两人目的很明确,想跟着陈初去河北讨贼。 “你俩?战阵凶险,万一你俩有个好歹,我如何向两位伯父交代?” 陈初笑着拒绝,却也没将话说死。 “陈大哥!咱将门子还怕战阵凶险?你将我想的太没用了吧。” 荆鹏笑嘻嘻继续争取,而近来和陈初愈发亲近的佟琦,则以近乎向兄长撒娇一般的口吻道:“大哥,虽弟未及弱冠,但十四岁便跟着父亲上阵厮杀了!兄长便带上我俩吧,求求兄长了” 陈初哈哈一笑,思忖片刻便同意下来。 祥符事件后,虽齐国各地异动,但西军的地盘上风平浪静。 陈初猜想,两位将门少年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思有,但他们的随从中定然也有各家眼线,借此河北之机近距离观察淮北军真实战力到底如何。 淮北军若干净利落的收拾了河北乱贼,未来他们会更服帖、更乐于配合。 若淮北军表现不佳,那便不好说了。 称兄道弟不过是为双方关系锦上添花,以后谁主谁臣,还是要看谁在战场上的拳头硬。 陈初有自信为他们表演一场秋风扫落叶的酣畅大胜。 淮北的秘密武器已到,就让天下见识见识什么叫火力压制吧! 荆鹏和佟琦达偿所愿,但来都来了,不蹭陈初一顿酒太过可惜。 开宴前,两人特地让陈初请了蔡一见,两人执弟礼,甚是恭敬。 九月间祥符事件,再引发宣德门一事,楚王侧妃蔡氏之名早已传遍东京、甚至大齐。 坊间对这名女子的评价褒贬不一,但大家都能看出来,蔡氏对楚王影响很大,大到足以使楚王和天下士绅为敌。 酉时末,蔡与两人见礼后已退去后宅,三人正吃酒间,二郎去来报,“宫中来人,嘉柔殿下有事相招” 陈初离去时,让荆鹏和佟琦继续吃酒,但两人看了看窗外已暗下去的天色,不免觉着奇怪.这么晚了,那殿下有甚急事,这般着急? 陈初戌时初入宫,皇城亥时落锁,距离闭城还有一个时辰。 这也是他首次夜晚入宫,但宫内景象却和他的想象有些出入。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