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息怒_三百二十九、为汉家筑脊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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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二十九、为汉家筑脊梁 (第2/3页)

r>    那厢,同样不想把事情搞大的李俦用了几息思索,随即点头道:“如此也好,正应了那句化干戈为玉帛嘛”

    赔银一万两今日参与打架的金人侍卫也才十人,一人可得千两,勉强说的过去。

    闻此,站在陈初身后的折彦文、佟琦、荆鹏等人齐齐松了口气。

    对他们来说,保住了保安州军士的性命,又没将事情闹大,一万两真不算多。

    倒是为陈初撑伞的毛蛋有点不舒服,俺们淮北军历来只会让人赔俺们钱,何时赔过别人啊!

    即便这钱不用淮北军出,毛蛋也很不爽。

    正此时,却忽听半天没说话的陈初笑着补了一句,“银万两,显不出我大齐诚意.不如这样吧,再加金千两,铜千斤。李制诰以为如何?”

    李俦怔了一怔,方才甫一见面,正是这年轻枢相自报家门才将此事闹到双方不好下台的局面。

    便是凭味道,也能闻出他身上的跋扈之味。

    这种人怎会好端端主动加码赔偿?

    陈景安也着急了,唯恐陈初说反话来硬的,坏了淮北好不容易拼下的基业。

    陈初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侧头朝陈景安笑了笑,后者见他目光深邃,不像是愤怒之下的信口雌黄,这才强忍着没开口。

    那李俦思良几息,也猜不透陈初的意思,便笑道:“那便依楚王之意吧。”

    陈初点点头,却又道:“但,礼记有云,君子不食嗟来之食。若将金银直接赠与金国勇士,恐贬损了金国勇士的人格.”

    ‘这帮二十年前还在茹毛饮血的野人算甚君子!’

    若不是李俦身为金臣,只怕当场就将这句甩到陈初脸上了但,否认本国将士不是君子,这话李俦没法说。

    不等李俦反应过来,陈初忽然起身,负手而立,环视四周熙攘百姓以及茶楼中的士子官员、使臣外将,高声道:“久闻金国将士悍勇无匹,不如,我们就以此笔金银为彩头,制作金、银、铜牌百面,奖赏冠亚季军”

    旁边,金人自有翻译,将陈初的话翻译给了金国军士。

    金人短短十几年横扫辽周,自是对本族勇武极为自负,那翻译刚一说话,便有金人起身吵嚷,似乎恨不得当场就要和娇弱汉人比试一番,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勇士。

    李俦回头一看,见侍卫兴奋异常,他却皱眉沉思片刻,问道:“不知楚王想比试什么?我金国来使是为了吊唁齐帝,若齐国出现了死伤,恐是不妥。”

    陈初哈哈一笑,道:“是极。若持刀拿枪比试,那不就成打仗了么,确实不妥。不如,我们比试蹴鞠、三百尺短跑、三百尺乘以四接力跑、二百尺射箭、举石锁、掷标枪”

    须臾间,陈初说了林林总总不下二十余项目。

    李俦有些听过,有些却闻所未闻但他一个四体不勤的读书人想来,金国军士悍勇,这些比拼蛮力、脚力的游戏,自然金人更占优势!

    再者,若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不敢答应,倒显得他金国害怕似得。

    于是,李俦凭着直觉点头应下,“好!那咱们择日择地比上一比!”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初爽快一笑,忽地转头看向了临街茶楼二层,朝扮作看客得夏使焦景颜、周使陈诚之朗声道:“陈大人、焦大人,敢不敢遣你使团中的军士,与我齐国儿郎比上一比!”

    “.”

    “.”

    看热闹看到自己头上了。

    楼下百姓齐刷刷抬头看了过去.

    焦、陈二人只得起身,国与国之间,拼的就是个气势,若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退缩,回国后也不免被言官以‘损伤国格’为由参一本。

    而历来最喜看热闹的东京百姓已在楼下鼓噪起来。

    ‘敢不敢与我齐国儿郎比试’的喊声响彻潘家东街。

    被架起来的两国使臣见此,终于先后朝陈初拱手道:“也好,我大周就借此和友邦比试一回。”

    “算我大夏一个.”

    七月十六,申时三刻,东京城潘家东街。

    首届四国运动会在一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敲定.

    只有陈景安若有所思。

    当日。

    折彦文等人跟随陈初一同回府,待陈初重新布上酒菜,年纪最幼的佟琦不顾旁人在侧,当场单膝跪地,颤抖着声线唤了一声“谢兄长搭救!”

    陈初扶他起来时,佟琦已是泪流满面。

    年轻人嘛,易动感情.这也是他初次独自外出为家办事,脱离了父辈羽翼的保护,今日眼看从小一起长大的佟克峰九死无生,却是这位和他无亲无故的枢相站出来护他佟家的人,也护住了他佟家脸面。

    这种感觉不好形容,有些像家中父兄给他的感觉。

    荆鹏见佟琦真情流露,也嬉皮笑脸上前喊了一声‘兄长’,再接着便是邝思良。

    但这俩货却比陈初要大上好几岁

    折彦文笑看此景,虽他做不到身段如此灵活,却也理解几人的选择不喊楚王、枢相,却喊兄长,这代表着几人脱离大齐这层上下级关系以外的私人关系。

    他们这些将门,各自偏安一隅,无逐鹿天下的雄心,无非是寻个良主栖身罢了。

    这楚王,既舍得给淮北麦种,遇事又肯为兄弟出头说白了,跟着他既能吃rou又不受屈,不比龙椅旁那名只会说‘依楚王之意即可’的摄政长公主香么?

    是夜,几人豪饮至深夜子时方散。

    醉醺醺的陈初回到卧房,原本打算装作回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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