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息怒_一百九十八、虎门山军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一百九十八、虎门山军寨 (第1/3页)

    第199章虎门山军寨

    正月初八。

    巳时。

    ‘笃笃笃~’

    “大人,陈同知和蔡知事来了.”

    ‘笃笃笃~’

    日上三竿。

    在宝喜锲而不舍的敲门声中,陈初睁开了眼睛,一片炫目日光自窗外映进卧房。

    “知道了。”

    陈初涩着嗓子应了一声,意识逐渐清醒后,先感受到宿醉后的头疼和口渴。

    拿开环在腰上的藕臂,陈初看向身旁拱的发散髻乱的人儿,“儿,起床了。”

    “别去了,就当休沐一日.”

    同样有点头疼的蔡闭着眼呢喃道,两条胳膊重新抱上了陈初的大臂。

    “你爹来了.”

    “哦”

    听陈初这么说,蔡才松开了手。

    陈初坐起,看着二人抛了满地的衣裳,恍惚了一下,忽道:“噫,我我咋记得,猫儿昨晚也在?”

    “.”

    本来还想赖会儿床的蔡,闻言瞬间睁开了狭长狐眼,不顾春光大泄,翻身坐起往床内侧看了一眼,却见里面空空如也。

    这把蔡也搞迷糊了,揉了揉稍显肿胀的惺忪睡眼,不太确定道:“她昨晚是在的吧?”

    昨夜醉酒,虽记忆不连贯,但蔡碎片化的记忆中却有很多很多猫儿大迥于往日端庄形象的画面。

    蔡掩嘴打了个呵欠,看了正在穿衣的逗猫棒一眼,似自言自语一般,“奇了怪了,我还记得我帮忙推来着”

    “.”

    陈初只当没听见,赶忙整理一番,就要出门。

    不想,裹着被子下床收拾自己衣物的蔡,突兀的嘻嘻笑了一声,陈初回头。

    却见蔡蹲在地上,像破案小能手一般,从衣服堆里刨出一条粉底白色蕾丝花边的傲来胸衣,以拇指和食指捏了起来,“嘻嘻嘻,原来是跑掉了呀,装备都落下了.”

    都统制官衙前堂。

    三日后的初十,便是蔡州新任知府左国恩到任的日子,陈景彦和蔡源前来寻老五商量一番如何欢迎上官。

    三人在堂下坐了。

    陈初多日征战方回,连新年都没有在家过。

    蔡源见便宜女婿身上有股遮不住的疲惫,不由心疼道:“便是公务再多,也需循序渐进,把身体累坏了反倒适得其反。既然回来了,就回家好好休息一两日,睡在值房岂是常事?”

    “是。”陈初恭敬道。

    聊完迎接左国恩一事,陈景彦低声问了一句,“五弟,那武卫军的指挥使一职,你如何想?”

    此间无外人,陈初未做隐瞒,“本来我想推举大郎,但公文交递上去后,张大人迟迟不做回复,想来是悬了。”

    “嗯,初十左大人就任,张大人陪同前来,也许就是为了此事。前日,我与守谦说起此事,他讲,五弟到任不久,若明着把武卫军指挥使换成自己人,上头大人担心蔡州一家独大,无人可制衡,想来不会轻易应允。”

    陈初灌了口茶,缓解一下口渴,“哦?柳川先生何以教我?”

    “守谦的意思是,不如趁张大人未到,五弟在武卫军原有虞侯中举荐一个。这么一来,张大人好接受些,新任指挥使也会感念大人提拔恩情。”

    陈初倒也有此意,只不过宋宝、杜多福等人收钱办事说来没毛病,但重用这等下属,终归让人不放心。

    那江树全刚由都头升任虞侯,再强行提拔,也不好压服全军。

    思来想去,还是得自己下去看一看。

    临别前,陈初突然问了一句,“三哥,柳川先生还走么?”

    “走,自然是要走的。如今马邦德等人已降,想来官道再无宵小,守谦预备上元节过后动身。”

    呵呵宵小?

    陈都统不许官道上有,他就没有。

    若陈都统需要官道上有,宵小也可以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

    陈初点点头,又道:“上次三哥被人劫走的那车财货已如数追回,走时莫忘带走。”

    “呃五弟有心了!”

    老陈不由感动。

    不说一车财货值多少钱,主要是这份情谊!

    兵荒马乱的去剿匪,若老五心里不惦记着这个事,谁还记得他陈景彦那车东西啊。

    老五,仗义!

    三人于堂前分别,陈初去了城南校场。

    蔡源陪陈景彦去了二进。

    二进跨院马厩旁,陈景彦看着完好无损的一车财货,自然又少不了一通对老五的夸赞。

    蔡源捋须站在一旁,表情淡漠,却止不住心中得意.老夫看中的人,岂会差了?

    可下一瞬,蔡源的面皮止不住抽搐了一下。

    跨院月亮门外,却见一名身姿曼妙、发髻散乱的红衣女子,从后宅走出,鬼鬼祟祟钻进了一顶小轿内。

    “茹儿,快走。小狗说我爹来了,省的一会儿被他看见,老头子又得一阵吹胡子瞪眼!”

    慵懒腔调隐隐传入跨院

    ‘老头子’花白胡须登时微微炸起,却又想起女儿方才‘吹胡子瞪眼’的话,连忙捋了几下

    一旁的陈景彦实在没忍住,侧身‘给给给’笑了出来,又急忙以咳嗽掩饰。

    “你笑甚?”

    “我没笑!”

    陈景彦死不承认。

    说起来,蔡源是他的属官,怎也不该这般理直气壮的质问陈同知。

    但几人关系复杂,有了那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