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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末之章  (第2/3页)
br>    “嗯~哈——”    一个懒散的声音响起,但出乎意料的,凌云早就整理好了一切了。房间的窗帘被拉开了,他站在窗边,透过阳光注视着来往的行人。这突如其来的阳光反而让伊崎信不太适应。    “你真的是凌云?!”    伊崎信把钥匙拔了出来,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    “你们日本人都是这么没有礼貌的吗?偶尔我也会早起的好吗。”    凌云依然看着窗外,没有回头,只是留了个背影给伊崎信。    “你偶尔会早起吗?这我还真不知道了,反正从认识到现在你到时一直都没有过。”    伊崎信像是在回忆过往一般走到了凌云身后,拍了拍肩膀。凌云被这么一拍,微微颤抖了一下。    “好吧....我纯粹是昨晚没睡好。”    凌云转过身,黑眼圈包围了眼睛,一脸仙气。说完后旋即准备躺下床去。    “唉--别,别。找来的几个人说不定都在等你了,你睡了,待会打本谁C啊!而且你本来就是这次队伍的邀请者,队长睡了我们也不用打了。你还想要居神四合花吗?”    伊崎信扶住昏昏欲睡的凌云,道。当凌云一听到居神四合花这几个字,立刻就清醒了。    “走吧,信,人在哪?”    凌云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原地立起,搓了搓手,问道。上一秒的疲倦样瞬间消失了,此时却显得十分神清气爽。    “早知道居神四合花对你能有这么大的刺激,我就早点搬出来唬你了。”    伊崎信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    ······    虚无城,虚无世纪院内,圣剑孤身一人站在院内的练习广场上一动不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圣剑已经等了有将近半小时了,暗金的广场只存在着阵阵风吹动灰尘、在落下这个事件是动态的,其余的一切都像是静态事物般。    “你完全不必来这么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虚叔他赴约的时间一向是不定的。有时候来得特别早就怪我们来得比长辈晚,不尊老,来得晚呢我们又要等很久。”    灰尘滚动过后,一个男子站在了圣剑的旁边。从男子的T恤上画着位某中二殿下便可以知道,这人便是十二秩序之一、最宅秩序之一--胆怯。    “正是因为不知道虚叔什么时候来,所以我才要提前的。而且胆怯你不管好你的雨都跑来虚无城干嘛。”    圣剑抽出了一把木剑,在空中用力地挥了挥。    “诶?你不知道今天虚叔说要开会吗?”    胆怯直接就地盘腿坐在了地上,挠了挠头,说。    “没有,虚叔昨天见到我的时候也没有和我说。不过多半是想着在我面前耍一下帅,结果最后把最主要的事情给忘了吧。”    圣剑倒是看得很开,似乎是很了解虚无。    “这倒也像是虚叔的风格.....”    胆怯轻声笑道,但刚刚说完,一个身穿实验白大褂的男子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一旁。    “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议论我了,说,私底下再说我什么?”    男子半开玩笑地说道,两撇小胡子在脸上更是风趣。    “虚,虚叔?!”    “虚叔。”    圣剑和胆怯同时答道,但胆怯语气显然要虚一些,声音都有点抖了。    “我,我们可没背后说您哈~哦对了,不是要开会吗,我先走了。”    胆怯立刻圆场道,接着转身利用开会为理由一溜烟地跑了。    “虚叔,胆怯他没有...”    圣剑想要为胆怯澄清,但被虚无打断了。    “放心吧,我只是陪你们闹一闹而已。而且...你等了很久了吧。”    虚无说话的语气中略带了一丝歉意,然后轻轻地挠了两下后脑勺,感觉没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大人的感觉。    “没有多久,毕竟虚叔你每天要处理的事情有太多了,忙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圣剑摇了摇头,十分理解地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了解我,我也就不找什么理由了,而且你也知道待会要开会,所以----训练开始!!”    虚无嘴角掀起一丝弧度,接着极具气势地宣布了训练的开始。圣剑也毫不怠慢,像是也为自己增加气势地答道:    “请赐教!!!”    (整个虚无游戏由十二秩序--时间、空间、死亡、生命、善良、邪恶、公平、胆怯、勇敢、五行、科技系统与三大主序--圣枪、圣剑、虚无掌控。详细请参考本书“作品相关”中的“十二秩序及城市”)    一缕和煦的月光洒在苍白的脸上,床头坐着一位衣着淡白与浅黑相合的服饰的女孩,暗红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落在床上。白染昏迷也有了几天了,至今仍未醒来,即便是普通的精神值耗尽也不会昏迷这么久,因此可以知道,这次白染的昏迷不仅仅是精神耗尽这么简单。女孩是不是会唱一两支歌,每唱完一首歌,便会看向白染,看着他已经没有醒来的迹象,暗红色的瞳孔中又是一缕一缕的失落。    白染现在的脑中一片非常的混乱,在神经的中枢中,就像是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像是双胞胎兄弟,但面孔却又十分模糊。所以又或者更像是仇人?记忆像一面被打碎的玻璃,当你打算拿起他回去过去时,它有很有可能会割伤你的手,伤到你的内心。小时候,有一个人曾经对白染说过一句话,那个人白染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但话白染还记得:人是天的子女,子女离去,天便会落泪。这句话过了很久很久却依旧像是幽灵般紧随着白染的身边。不知何时,他便会出现,又不知何时,又会突然消失。那个时候白染不会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即便是现在,他也一样。    时间不会等人,它在慢慢地流逝。一阵清幽的歌声传进了白染的耳中,白染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窗外的一轮新月。白染看看陌生的四周,缓缓坐起。此时他的旁边,一个女孩背对着白染,正在小声地歌唱,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染已经醒了。看着女孩的背影,白染笑了笑,他不忍心打扰别人,于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女孩唱完了最后一段,突然转过身。    “诶?”    看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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