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笙歌_第五十八章,顶撞师傅要志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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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顶撞师傅要志气 (第2/3页)

山门。

    郭媛媛追来,心里好奇地想:“王二究竟被打成什么样了。”

    天山居几经扩充,如今是个三进三出的小院。

    入门之后是个小天井,三面建有房屋。

    分别是仓房,还有一间会客厅。

    从会客厅边上引出一条小路,上面铺着方砖,穿过一个月亮门就能走到第二个院子。

    这里设有练武场,二十余丈见方,四周都是兵器架子。

    左右建有厨房、书房。

    正面是个练功房,面积很大,遇到刮风下雨打雷的天气,师兄弟们便会在练功房内继续修炼。

    从练功房后门直插出去,便会来到最后一个院子。

    正当中一个大屋造的青砖黛瓦颇有模样,用于黄青浦的起居室和书房。

    左右两侧各有许多个小房间,乃是弟子的住处。

    天井中栽着几株桃树,青砖围着花圃。

    树与树之间连接着晾衣服的绳子。

    在寻常年间,小院景色怡然,开着一簇簇姹紫嫣红的鲜花,风一吹,满院飘香,蝶追蜂逐,舞动翩翩。

    如今只剩下了干枯的花枝,飞扬的尘土。

    少女般的桃树成了风烛残年的老太。

    柳长歌走进门内,就听有人大吼大叫。

    正是那无赖似的王二。

    “人还不回来,是不是你们给藏起来了?”

    “我看你们都是嘴皮子上说得好听,自家的孩子谁不疼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当我不识数吗?”

    “我说,黄前辈,你好歹也是咱们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你不能骗我。我王二是敬重你,知道你能说理,才来讨要个说法,你要舍不得惩罚徒弟,给我一个说法,那么下次来的,就不是我王二了,还得有衙门的人。”说完,会客厅内传来凳子腿磨着地面的声音。

    接着,一个人说道:“王兄你先消消火,我家恩师不是与你说好了,等我小师弟回来一定重重责罚,至于你脸上的伤,我们这里有上等的金疮药,你先回家去,一比一用水和了,涂在伤口上,保证三天之后伤势全无,不留疤痕。”

    刘新洲一边说着,一边奉上个小瓷瓶。

    王二才刚坐下。

    气的呼呼穿着大气。

    此时此刻,他的左眼眶高高的肿起,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

    鼻子软塌塌,似乎断了。

    右脸上带着一片紫色。

    上嘴唇肿成了香肠。

    脖子上有一道抓痕。

    浑身上下更不知道有多少伤了。

    一张嘴说话,嘴角还疼得厉害。

    在他的左右,站着七八个人。

    个个虎背熊腰,宛如水牛。

    面目可憎,狰狞恣睢!

    原本他带来了二十几个人。

    皆是左近的玩伴,同属一丘之貉。

    天色渐晚,干等柳长歌不回来,‘天山居’的茶又供应不上,有些人坚持不住,先回家去了。

    剩下的几个,全是与王二厮混好的。

    王二坐不敢坐。

    因为屁股上也疼。

    他只好半做半不坐。

    左边的屁股挨着椅子,右边的屁股挑起来。

    双手抓着交椅两侧的扶手。

    整个人的身躯是斜着的。

    天山居的茶他也不喝。

    刘新洲是高高瘦瘦修长的身形,浓眉大眼瓜子脸,模样长得很俊俏,很有公子哥的风范。

    平时喜欢读书。

    诗、词、歌、赋、棋谱、百科、传记几乎是无所不包。

    身上书生气息浓重。

    通晓礼数,文武双全,天资聪慧,一点就通,武功进展迅速,与进门最早的石帆相比,毫不逊色。

    在几个师兄弟中,他是最受黄青浦喜欢的。

    见王二不接金疮药,刘新洲连忙赔笑道:“朋友,我那小师弟,年纪还小,平时都被我们惯坏了,心性傲慢。这次冲撞了朋友,等他回来了,我们一定好好教育他,带他上门给你请罪。至于请衙门来管,我看这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又是何必呢?”

    王二哼了一声,心想:“柳长歌那个臭小子,到现在还不回来,一定是怕了老子!你躲吧,躲得了初一,还能逃得过十五,老子一定报仇不可。还有什么狗屁‘天山居’!平时装的清高,黄老头跟个世外高人一样,收下的徒弟一个个拽的不行。还不是被衙门唬的一来一来的。”他勉勉强强接过金疮药,又向黄青浦看了一眼。

    只看黄老头身穿一席灰色的长袍,气质端庄,静坐如钟,面带笑意,不动声色。

    那股气质,大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溃的态度。

    于是王二心中更加愤怒。

    “药我就收下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还未完结,柳长歌必须向我赔礼道歉,而且他打死了我的狗,你们‘天山居’得做出赔偿!”王二伸直脖子,吐着唾沫星子说道。

    刘新洲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不是明天,便是后天,我们一早就带着柳长歌登门道歉。”

    王二冷哼一声,眼缝中挤出一丝傲慢,对刘新洲说道:“咱们犟了半天,都是你在跟我说话,你是黄师傅的徒弟,做不得数,我不信你,我要黄师傅亲口说,那我才信。时间可不早啦,二爷我还要回去睡觉,咱们谁也别费这事,就一句话。”

    刘新洲面色一变,看向师父。

    黄青浦神态淡然,转过头来,笑道:“朋友,小徒顽劣,得罪了朋友,那是他的不对,无可指摘。朋友既是上门诉苦,我定然秉公无私,让朋友满意。”

    若问黄青浦堂堂一个天山门人。

    如何态度如此怯懦?

    甘愿受一个市井小人的鸟气?

    皆因王二的背景与官府有所勾连。

    十五年前,柳三一事闹得江湖人尽皆知。

    事件至今仍未平息。

    庙堂之上,小皇帝已经长大,主持政务已有数年之久。

    jianian王童忠势力更加雄壮。对于柳三留下的孩子,他一直如鲠在喉。

    无论是官府还是江湖人。

    黑道、白道,没有一刻不再追踪柳长歌的下落。

    随着时间推移。

    大家都在推测“柳三的孩子是不是早就死了?”

    在金钱和权利的趋势下。

    这些人仍在不辞辛苦的继续为童忠工作。

    柳长歌在卧龙岗过了十五年平平淡淡的生活。

    交通阡陌,南泽城衙门松懈,于是没有一个人怀疑柳长歌就是柳三的遗孤。

    黄青浦不想因此事而引起官府的注意,牵动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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