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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调虎离山夜归军营  (第1/2页)
    “兄弟们,走了!”    屠夫乐呵呵地从粮官手中接下丰厚的报酬,回头看着满地屠宰、分割完毕的猪rou羊rou,揉一揉酸麻的臂膀,朝着早已累趴的兄弟们高喊一声。    这么多分量的生rou,只要保存得当足够大军吃上个把月。    而在此期间,他大可以凭着这丰厚的报酬好好休息一下,放开手脚来花天酒地一番。    一想到青楼里那些风sao的娘们和各种好酒好rou,他便觉着食指大动,浑身一阵燥热。    在面对正事之时,他能够心无旁骛地专心做事,而在休憩之时,他对酒色的喜好程度,比起他那两个表亲也是不遑多让。    经过长时间的宰割,兄弟们是个个累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满脸都是蔫蔫的倦色,仿佛随时都能倒头就睡,直到屠夫将发下报酬,方才让他们脸上多了几分血色。    “嗯?我那两个表弟呢?”    报酬发下却多出两份,屠夫放眼望去,他那两个表弟竟已是不见踪影。    帮手们一直忙着宰猪宰羊,哪会去管有没有少人,听到屠夫此问也是面面相觑,支吾半晌,方才满脸不确定地说道:    “先前还看到他们,突然间就见不到人影,兴许……兴许是早都出营去了?”    听他们此言,屠夫疑惑地抬头望天,只见夜幕刚刚降临,远天边还能看到残留的霞光,营中的拓跋将军早已领着大军出营往吉莲山而去,偌大个营中除了些留守军营的卫兵,便再无一人。    屠夫突然想起,这个时间不正是青楼营业之时吗?恰逢此时两个表弟都消失不见,不用想都知道他二人去往何处吧?    屠夫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招呼都不打便丢下兄弟们,偷偷跑到青楼去喝花酒?这两小子可真不够意思,莫非是怕打招呼会被自己苛责?    只是今日大赚一笔,他也懒得再去责骂二人,说不定待会儿兄弟三人还会在青楼相逢呢,这还责骂他们可太过虚伪了。    既然他们都已经离去,那属于他们的那份报酬自己就不客气地收下吧。    屠夫也不气恼,招呼着伙计们收拾好细软,做好善后工作,免得被官老爷责罚,接着便领着众人大摇大摆地离营而去。    可他们却是没有看到,屠夫的两个“表亲”此时早已是卸下身上的伪装,换回马羽、小陶白的身份,身着一身黑袍隐匿在军营之中,屏息凝神,静静等候。    马羽同样是抬头看看天色,口中喃喃一声:    “良机,将要到来……”    …………    吉莲山山脚,大军接令止步于此。    “大师,真是这么跟你说的?”    拓跋戍昂坐于马鞍上双手拉着马缰,眉头不由地皱起。    他放眼望向眼前的吉莲山,山体自北向南倾覆而下,山势看着倒也算平缓,正是个安营扎寨、升炊造饭的好地方。    然而这也是吉莲山仅有的一点优势,除此之外,吉莲山便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大土坡,放眼望去,山上见不到任何一草一木,入眼尽是一片黄油油、皲裂的土地,真是无尽的荒凉。    这种地方,分明是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真的能称之为所谓的“风水宝地”吗?拓跋戍心中只觉得既是怪异,又是荒唐。    在拓跋戍身边的副将猛一把擦去脸上的汗珠,虽然他心中早有准备,可真当看到这等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副将仍是忍不住冷汗津津,生怕拓跋戍会一个不顺心而迁怒于他。    可副将自己也不知为何,只要当副将回想起风水大师那信誓旦旦的话语,还有其那笃定的态度,副将那悸动的心便安定下来:“禀告将军,大师确实是说这吉莲山乃是风水宝地,不会有错。”    他又将风水大师先前所言,再度重复了一遍,风水大师的话就仿佛给副将莫大的鼓励一般,他越是重复着,脸上的神情也渐渐恢复如常,变得沉稳且笃定,仿佛风水大师的话对他而言就有如天条一般。    这便是信仰的力量,实际上,早些年间萨神教在中原大陆风靡一时,成为元邦王朝的国教之时,副将只是一个小小兵卒,并不信萨神教这种怪力乱神的玩意儿,始终觉得那不过是哄骗百姓的手段罢了,全然没有存在的意义。    可当他落魄之时得风水大师一言提点,方才知晓信仰的力量,在如此乱世,对人们来说究竟又多么重要。    而听他所言,见他自如的脸色,拓跋戍也无法再继续苛责于他,况且他们乃是奔波两日方才抵达此地,眼下也没有时间再去寻找合适的地点,只得将就将就。    拓跋戍一声令下,大军随即就地安营扎寨,搭建起用以完成祭酒仪式的露台。    每年的祭酒,可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仪式,而是一项提振军队士气,并为接下来一整年军事行动做出部署的重要活动。    特别是因为去年北上抵御义军的缘故,祭酒仪式被耽搁下来,今年的祭酒仪式便更显得尤为重要,因此拓跋戍麾下的万余兵马,除了留下近百人卫兵守卫高岗城军营,可以说是倾巢而出,短短几个时辰时间里,就在这荒凉的土坡上搭建起一个足以供万余人落脚的简易营寨来。    拓跋戍深吸口气,抬头望天,春日正午的长空万里无云,和煦的阳光挥洒而下,照耀得人身上、心底上皆是一片暖洋洋的。    可拓跋戍在这阳光中却是感受不到半点温暖的感觉,反倒是觉得一种莫名的寒意从心底泛起,又从脊梁骨逐渐蔓延至全身。    这种寒意来得突然,让他浑身上下好一阵难受,可当他低头皱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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