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海底世界⑴ (第2/2页)

20亿年左右的能量。”

    沃格非拉：“我不希望你能感染大家，还是不要那么固执，因为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就是整个海底人种族，也不可能延续多么久，为什么还要去渴望？”波杰利时：“我有时是会失去理智，我清楚这一点；但科学不会，我没有欺骗过谁，你是知道的。”沃格非拉：“你试着推想一下。”波杰利时：“我推想什么？”沃格非拉：“这是古代甲壳动物的皮，经过上亿年，也不过如此，一样是尘土飞扬，生命也不过如此。”

    沃格非拉拿起一块石英晶体，里面有清晰的古生物化石。波杰利时接过去看看：“这是发育不全的古代动物，虽然我们观察各种海洋动物的生活，可我们也是这些动物中的一种，不过我们的心灵比较成熟一点。”沃格非拉：“你说得对，相对来说高级一些；但你不能只待在实验室里，地球上的海洋面积很大。”波杰利时：“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世界。”沃格非拉：“当然我希望能看到更好的东西，科学技术能够提高我们的生存质量；这与海底人未来有关系，从这点上看，我是尊敬你的。”

    “往前走，往前走”，波杰利时走在前面，不时地提醒着。沃格非拉：“我们仿佛在一个洞里，身上的毛孔能感觉到有洋流通过。”肖布迪克朝两面的墙壁观瞧：“多好看，这些红棕色慢慢地变成浅黄色的熔岩，还有像透明的圆球一样的水晶石，这么多。”肖布迪克是沃格非拉的仆人，对主人非常忠心，从来不用担心他的行为。

    波杰利时：“温度并没用大幅地增加，这个事实证实了我的假想；在天体形成之初，经几十亿年的演化，相互都是制约的。主要是恒星系统的形成过程，恒星与行星之间即排斥又融合，能量场相互作用的关系。”沃格非拉：“像你这样的科学家，在海底人的世界里，多少代人也不可能有几个。你继承你父亲的高智商，在地心的研究上，走着不同寻常的科学之路。”波杰利时：“地球内部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地心研究一直是我的梦想。”沃格非拉：“你完全沉迷在地质问题上，其他人无法达到的一种生活状态；在对待事物的认知态度上，我表示鼓励与欢迎。”

    肖布迪克在前面喊：“我们来到坑道的尽头了。”环顾着四周，面前正是两条路交叉的地方，里面有些暗又有些窄。沃格非拉：“我们要走那条？”波杰利时：“百慕大三角地区的海底地壳中，纵横交错着网格状的坑道，你不可能对坑道的结构和路线辨别不清楚。从距离海底几千米，到几十千米，甚至几百千米不等的地方，都有修建这些坑道，你是知道的，你像是在考验我们。往前再走一段距离，就是物理场的中心。”沃格非拉：“你说的对。”

    三个人朝右面的路径潜下去，温度也逐渐高起来，圆顶透明的建筑出现在眼前，这是用石英磨制并建起的特殊建筑。进入物理场中心，里面的空间很大，一个巨大的屏幕伫立在墙壁上；波杰利时触动按钮，屏幕出现岩浆翻滚的现场画面。

    汹涌的熔岩相互流动、相互挤压，产生高热蒸汽的压力！波杰利时：“这项研究很难，但让我找到研究的方向。”沃格非拉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这是你父亲投下的种子，现在结出丰硕的果实！我劝你，不希望你性格太孤僻，这样下去，我会产生恐惧的。”波杰利时：“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沃格非拉：“当然是，一起长大的。”

    波杰利时：“我要以我的实际行动证明，我要为海底人留下无人所及的遗产。”沃格非拉：“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但不明白目前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有这个判断能力。”波杰利时：“我想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要自己开拓道路，不能够躺着吃前人的果实，不能够这样，我们会退化的，我们的族群会退化的。”沃格非拉：“我从来都是支持你的，但愿还有人愿意同一个冷冰冰的机器生活。”

    一只巨大的乌贼从身边游过。波杰利时：“真的很难改变，这需要时间，科学不能停步。要知道海底人使用的‘钦’产量，完全依赖百慕大地区；如果条件成熟，我希望在龙三角地区开辟第二个物理场。”沃格非拉：“当然可以，想法终归是好的；但我们目前的供应足够了，把那里留给我们的后代不好吗？这里是恒星系统的物理能量场，很多稀有金属以及反物质都出自这里。”

    波杰利时：“我的任务就是让它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并保证供应；即便很忙碌，产量仍旧很低，我一直想改变这种状况。”沃格非拉很气愤：“你为科学而生，也为科学而死，海底人会把你当神来歌颂！”波杰利时：“很高兴你和我能够取得新的谅解。”沃格非拉：“谅解！只是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