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区:魔法与战争_第二章 老椿院和青枫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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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老椿院和青枫社 (第2/3页)

蹿进了停在隐蔽岔路上的一台小车。

    “师傅~”痞青年带着哭腔,好不难过。

    闭目养神的方脸男人被徒弟惊醒,随意瞟了瞟,发现青年两手空空,他陡然瞪大了几要入梦的睡眼,冷声问道:“我早餐呢?”

    嘿!好问题!

    痞青年一时间竟忘了委屈。

    ###

    痞青年前脚才走,老马早点铺就来了新客,倘若他还坐在桌上啃着包子,一定能认出这人就是那个被抢的日夜便利店里的少年店员。

    所以说浪费粮食可耻。

    少年店员林一物,不,便利店前店员看着折叠餐桌上剩着的两大半只包子,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只不过他还不至于将它们拾起来解决掉。

    起码不会在还有旁人在的时候。

    他喊道:“马叔!老样子来一份!”然后坐在了没有人也没有剩包子的空桌上。

    “好勒!”

    不多时,前店员面前便摆上了六只大馒头,一海碗稀饭,一小碟咸菜。没要鸡蛋。

    “怎么回回都是满头的汗?”老马指着他过量运动后通红的面孔问道。

    蓬松的黑发都被汗水粘黏成揪。

    在联邦固有的恒温魔法中生活七百多年后的人类,汗腺功能或者汗液分泌功能已经基本退化,即便在特有的极限挑战节目“马拉松长跑”中,都少有看到汗如雨下的场面——甚至雨都不常见,地表水分蒸发量已经远远少于古纪元。现代人的通常认知是,人在“一般剧烈”运动后,只能见到一层微密的体液,而其成分大部分并不是汗液。

    也只有底层劳苦民众尚还保有着“出汗的天赋”。

    甚至在那些与贫民街遥不可及的魔法师大人们眼里,汗液就是污秽,是一个高贵的人要远离的肮脏。

    “天生爱出汗。”前店员打了个哈哈。

    “娃娃不错,能吃!”中年汉子和同伴起身离开,桌上的搪瓷碗空得干净,一滴面汤都不剩,只见点点白屑,像是泡发了的馒头碎沫。

    “谢谢。”少年礼貌地回应。

    马老板进了里间和面,铺外只剩下少年一人。

    内心在挣扎。

    少年埋头卖力地啃着馒头,视线回避着隔壁桌两只没了馅的rou包。

    无疑是掩耳盗铃。

    就好像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毫无光亮的漆黑中,即便看不见,也能从透过隔音极差的房板传来的喘息声中,在脑海想象出具体的画面。

    食物对于少年林一物,几乎同等于男女事对独身汉的诱惑。

    啪嗒啪嗒。

    几个汉子踩着方格石块走进早点铺子。

    呼~

    林一物长出一口气,忍耐得辛苦。他匆匆啃完稀饭馒头,拍给马老板一张五元大钞,飞也似地逃离早点铺。

    晨练、午训,不满十六岁的林一物已坚持近八年。偶有中断,少年还没有那种一日不懈怠的毅力,幸运的是不曾荒废。

    这也使得少年林一物每日要洗澡二到三遍,尽管他在男性中都算是不爱干净的那一类。

    每天洗澡二三遍的林一物,每月用水却反常的少,一般不超过两方。

    热水器从没接通过电源,也就不需要事先放掉冷水。

    拧开开关,没有了莲蓬头的水管喷出水柱,在十秒钟的时间里打湿全身。关水。头发抹上洗发水,再用洗发水抹满全身。没有沐浴露。揉搓起一身泡沫,静置发酵一分钟,待洗发水的香味弥布全身。然后飞快地用水柱将全身冲刷干净。整个洗澡流程不需要两分钟。

    满身水渍也不用毛巾擦拭,轻轻蹦跶两下,抖落掉身上的大颗水珠,套上底裤,站在阳台上等待楼层间狭窄缝隙透过的风将体表风干。

    古典名著中,有说年轻人火气旺,屁股上能烙饼。

    烘干几些水迹自也不在话下。

    “笃笃笃。”

    纤薄的门板被敲响。

    门后是房东,一个体态极丰腴的妇人,穿一身宽大的红裙,像一朵盛开的肥牡丹。

    林一物穿了条运动短裤遮住底裤上的黄色小鸭,便拉开了房门。上半身裸露在外的腱子rou透出饱满的序列感。

    女房东被眼皮挤压成缝的眼睛里亮起一瞬的精光。房客林一物个头不高,一米七三、四的净身高,样貌寻常,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也唯有那一身隆起的疙瘩rou有着无限诱惑。不然房东也不会亲自跑这一趟,差唤手下伙计就好——即便是有电梯不用爬楼,仅仅是平地几步路,对她丰腴的体态而言,也是不小的负担。

    “林弟弟,下个季度房租要交了。”故作亲切的声音不算难听,但实在是不具备女性的柔美。

    “嗯,知道了,这两天就给您。”

    “你可是拖了好些日子了。”房东并没有转身离开,她作势往屋内走,宽大的身躯勉强挤过门框。

    林一物一手捏住门板,一手撑在墙上,牢牢地把门堵住。

    “后天,最迟后天就给您。”

    “其实林弟弟,你现在就能给我呢~”中年妇人发嗲的声音使得林一物一阵痉挛,他忍着不适,将手搭在房东的肩膀上,强行将她扳向门外。期间妇人的头发有意无意地擦过少年的胸膛。

    林一物艰难地闭紧房门,慌张地插上不牢固的插销,后怕地穿上T恤。

    “坏毛病,得改。”他自言自语。

    ###

    少年的出租屋在顶楼三十层,离地七十米,每一层楼的层高极低,不足两米五;十来坪的室内空间,基本的家具就能占去大半。居住其间,压抑感从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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