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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向斯沃鲁茨复仇 (第1/2页)
异类Kiva“噗通”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 三只魔兽对视一眼,却自动将目光放到追踪神鹰身上。 除了找人外,追踪神鹰本身并不具备战斗的能力。 同时面对三只在自身族群内都算佼佼者的魔兽,结果可想而知。 随着几声爆炸一分钟后,追踪神鹰消失不见,只留下散落了一地的金属器件。 这时,异类Kiva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无意识的朝别处跑去。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跑,甚至到现在为止,她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 绝望的情绪充斥在心中,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甚至无法停下来思考。 呼! 劲风吹动,沃兹带着常磐妆舞停下。 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追踪神鹰残骸,沃兹默然不语。 常磐妆舞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樱井水奈的身影,不经有些失望。 “魔王陛下,我去一个地方。”沃兹收拾好地上的残骸,抬头对常磐妆舞道。 常磐妆舞不明白沃兹要做什么,但也没有多问,点头道:“那我在附近继续找找。” 沃兹点头,临走时,也不忘提醒:“樱井水奈可能变成异类骑士了。” 说罢,沃兹匆匆的离开仓库。 而常磐妆舞却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 想到自己现在有些慌了,常磐妆舞又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平复一番后,常磐妆舞这才注意到面前凌乱的脚步。 因为荒废太久的原因,仓库里里外外,都布满了浓厚的灰尘。 这些凌乱的脚印就这样清晰的刻在灰尘上,呈现在常磐妆舞面前。 循着这些脚印,常磐妆舞慢慢来到仓库内部。 越靠近里面,光明也就越远离。 很难再看到一丝光亮。 常磐妆舞的心不经揪了起来。 水奈平时大咧咧,看上去像是什么都不怕一样。 平时也确实遇不到樱井水奈怕的东西。 常磐妆舞最怕那些隐藏在暗处,走路悄无声息的长蛇。 樱井水奈却胆大到能兴奋的把蛇抓起来,一把扔到别处。 然而就是这样的樱井水奈,最怕的反而是黑暗。 特别是像这种黑漆漆的环境。 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必须开着一个小台灯,否则怎么也睡不着。 但就是这样,樱井水奈却跑到了这样的环境中来。 黑暗之中,走路的声音清晰的可闻。 常磐妆舞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呼喊。 另一边。 沃兹目标明确的找到了一处偏僻的民居。 从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栋年久失修的危房,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怎么看都不可能有人居住。 然而沃兹却可以肯定,里面有人。 叹了口气,沃兹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 所谓的危房,肯定是伪装,但这模样,还是下意识让沃兹动作都轻了不少,生怕某个东西一不注意就掉了下来。 哪怕真有东西砸到他身上,也没什么大碍,但这平白无事的,脑子又没坑,自己去找打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很快,门开了。 加古川妃流疑惑的探出头,看到沃兹,先是一愣,随后浑身一颤,全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砰”的一声,直接将门关上。 门内。 看着面前专心致志研究表盘的白沃兹,加古川妃流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但却被白沃兹淡定的抓住。 一边把玩着表盘,白沃兹一边问道:“没理由我就当你乱发脾气了,乱发脾气那你就早点搬走。” 说着,白沃兹轻轻哼了一声。 从那天加古川妃流被打晕,自己把她带到家休息,等醒来后,加古川妃流就不要脸的赖着不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沃兹就辗转反侧,越想越气。 平时照顾脑残儿童就算了,现在脑残儿童还搬家里来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听到白沃兹的话,加古川妃流气的想咬人。 要换别的男人,怕不是巴不得自己搬过去,就白沃兹要玩花的,还嫌弃自己。 狠狠地磨了磨牙齿。 加古川妃流指着门外,恶狠狠道:“你好兄弟来了,自己去招待!” 白沃兹收起表盘止不住冷笑,“差不多得了嗷!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看你长得好看,我不想跟你计较,啥好兄弟都扯出来了......” 说着说着,白沃兹自己就感觉不对。 皱眉看着冷笑的加古川妃流白沃兹试探道:“那,那个家伙” “不是你好兄弟” “......你见过自己跟自己称兄道弟的吗?” “这不就在面前” “得了,我去招待他。” 白沃兹起身,不想跟加古川妃流多扯。 这个女人奇奇怪怪的。 之前还天天喊着要消灭常磐妆舞,现在不喊了,反而天天研究怎么搞大事情出来。 到现在,还赖在他家不走了。 这孩子,没救了。 白沃兹一边摇头,一边打开门。 沃兹还在外面等着。 老实说当看到开门的是加古川妃流时,沃兹是惊讶的。 但在看到白沃兹后,沃兹突然间又能理解了。 毕竟是另一个自己,sao到把里之魔王拐走,还是可以理解的。 沃兹朝白沃兹投去赞许的目光。 值得表扬。 只要白沃兹多牺牲牺牲,把加古川妃流牢牢框住,他们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麻烦。 白沃兹却感觉莫名其妙。 没有邀请沃兹进屋,主要里面有个傻子,他怕沃兹乱想,给他乱贴一些标签,让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带上门,白沃兹来到沃兹身边,倚着旁边看上去已经腐朽的铁杆,问道:“稀客,竟然能让你来找我。” “如非必要,像谁愿意看到你一样。” “呵,你这嘴巴还是那样欠打。” “彼此。” 沃兹摇摇头,直入正题,“斯沃鲁茨在哪?” “嗯你问那傻逼的位置干嘛?” 沃兹平静道:“打一顿好像太轻了,直接杀了好像太便宜他了,折磨到死好像不符合正派人士的作风......” 白沃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这斯沃鲁茨是犯了天条吗?要这样对待他 此时的沃兹,给他的感觉很不秒,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 白沃兹硬着头皮问道:“斯沃鲁茨怎么了?” “他把主意打到我身边的人来了。”沃兹淡淡道。 白沃兹却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压抑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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