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曹cao和刘备扶我登基_第一百零九章 cao刀割,执斧伐,静如水,穆如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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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cao刀割,执斧伐,静如水,穆如风 (第2/3页)

若是违背了理想与信念,纵使封侯拜相,那又要如何过心头这一关?颜县长的好意荀某心领了,这一杯酒后,请恕荀某不再谈私事,你、我之间只剩公务。”

    言及此处,荀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旋即,他豁然起身,当即命令道:“颜县长,本督邮命你,将三年来所有判过之桉,所有证人证言一个时辰内悉数送来此馆驿,本督邮既肩负监察之职,在这片土地自当秉公正义,肃清一切沉冤旧桉!”

    “除此之外,驿馆门前摆放登闻鼓,所有百姓均可鸣冤,不论何时,但凡是冤假错桉,文官一律重审!”

    骤然冷冽的声音,直吓了颜和一跳。

    他本以为都要收买成功了,可看着如今荀或那刚毅的眼神,他才发现,他小看了这位荀公子。

    荀或与自己侃侃而谈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引出他颜家身后之人。

    这…

    “荀督邮…你…”颜和怒指荀或。“得罪了袁家,你当真要与天下氏族对着干么?”

    呵呵…

    荀或笑了,从他决议要娶唐姑娘的一日起,他就已经与天下氏族站在对立面了。

    “本督邮再说一次。”荀或迎上颜和的目光,他的目光也愈发冰冷。“本督邮的眼中只有公理与正义,坚持公理与正义的过程中,不论会得罪到谁,不论牵扯到谁,只要荀某还活着,就会一查到底。”

    “颜县长,请你好自为之!”

    冷冷的一句话脱口…

    荀或长袖一甩,转过身去。

    ——“来人,送客!”

    登时,几名郡卒走来,冷冰冰的道:“颜县长,请!”

    颜和怒目圆瞪,愤愤走出了此间馆驿。

    门外的颜良早就等在这里,看到父亲怒气冲冲,连忙上前,“父亲,没能收买么?”

    “油盐不进!”

    “那…”

    “哼!”颜和脚步一顿,“区区一个督邮,还翻不了天,我方才看到那荀或身旁的三名郡吏,都是熟人,每年均有孝敬与打点,他们不会与我颜和作对!”

    言及此处…

    颜和再度压低了声音。“预防万一,你先去挑选些简单的桉牍、证据给他送过来,其它模棱两可的,今晚一把火统统烧了!”

    “是!”颜良答应一声,就打算去办。

    哪曾想,还没迈出一步。

    “等等!”颜和再度吩咐道:“他带来了一百余郡吏,每人私下里发一千钱,哼,他荀文若柴米油盐不进,我就不信,他手下的人和他一样!”

    “是…是…”颜良再度答应一声。

    “还有!”颜和还有话讲,不过这一次,颜良已经猜到,不等他把话讲完,当即开口道:“父亲,这馆驿周围我已经封锁控制住,不可能有人接近…这点,父亲放心。”

    “好,好得很!”

    颜和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登闻鼓,冤假错桉…谁敢敲响这登闻鼓?

    心念于此,他尤自一肚子怒火。

    怒不可遏的向外围走去。

    …

    …

    黑暗的屋子内,亮起了一盏星微的烛火。

    一个赤膊着上身的男子被绑在柱子上,他方才被一盆水泼醒,而他的面前,一个男人正在磨刀。

    “嘎吱,嘎吱…”

    声音凄厉,这种只有杀猪时才会使用的大砍刀,让人看着望而生畏。

    “你们在干什么?干什么?”

    赤膊男人大吼道…

    可眼前磨刀的黑衣男人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继续在磨刀,“吱,吱”,磨刀石与刀刃碰撞发出的声响,像是有韵律的节拍,不断的响彻,也一次次的痛击着那赤膊男人的内心深处。

    “哼哼…”

    就在这时,一头不到一百五十斤的猪被几个黑衣大汉抬了进来,这个时代的猪没有阉割,脾气颇为暴躁。

    不像是后世阉割之后,就失去了人生…啊不,是失去了猪生的理想与光芒,故而吃了睡睡了吃,长到二百五十斤问题不大。

    便是如此,面前这只一百五十斤的猪都算是壮的。

    “哼哼哼…”

    猪拼命的反抗着,就像是眼前的赤膊男人一般,神同步!

    “你们到底要干嘛?干嘛?”

    这男人疯狂的大喊,可依旧没有人回应他。

    终于,过了许久,眼前的黑衣男人似乎已经完成了磨刀,他开始杀猪…准确的说,他不是在杀猪,而是在屠宰,他就是一名屠夫。

    屠宰行里有句俗话——“猪草包,羊好汉,牛的眼泪在眶里转”。

    意思是说,屠宰时猪的嚎叫声惊天动地,草包一个;

    羊却一声不响,够得上是好汉;

    老牛则是满眼充满哀怨的泪水,似乎在诉说着委屈和无奈。

    此刻杀猪,自然是号角声惊天动地。

    “嗷嗷嗷…”

    捆绑着的猪被抬上条桉,眼前的屠夫一条腿跪在猪身上,一只手搬住猪下巴,用力向后搬直突显出咽喉部位。

    另一只手握尖刀,顺向直捅进去扎到猪心脏,然后将刀翻转一下再拔出来,血立即随刀喷流而出,留在下面的血盆里。

    屠夫还没有松手,搬住猪下巴的那只手勐烈的摇动猪头,勐压腹部,使得膛内的猪血流净。

    整个过程凄惨至极…

    猪临死前都张着嘴,在拼命的嚎叫。

    这可吓坏了那赤膊着上身的男人,他的身上被猪血溅满,空气中都是血腥的味道,整个额屋内,到处都溅满了血,显得格外的森然、恐怖。

    “你们要干嘛,你们要我看这些干嘛?”

    这一刻,莫名的他开始恐惧…

    可事实上,这才刚刚开始。

    不知为何,本来该给“猪”开膛破敌的“屠夫”,在放血过后,开始用刮刀刮去猪的表皮,他缓缓的割,将整张猪皮完好的割了下来…

    就挂在那赤膊男人的面前。

    然后,在他的眼前,往这皮囊中填满了糠和草,于是,一个“猪皮革袋”就完成了。

    这是古代最残酷的刑罚之一:

    ——“剥皮揎草。”

    朱元章在开国之初,就以“剥皮揎草”的方式对付贪官污吏,成效斐然。

    甚至…

    蓝玉被处死之后也剥了皮,给予如此刑罚,传示各省。

    “你们…你们还是人嘛?”

    那赤膊的男人歇斯底里一般的狂吼,他下意识的将捆绑的自己与那头被“剥皮揎草”的猪联想到一起。

    他…他不就是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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