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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遇 (第4/4页)



    很不好说

    齐芳芳为什么这样的爱和韩剑说话,其实上也是因为韩剑。

    像韩剑这样的人,一米七八的身高,长着一张帅气的脸蛋儿,咧起嘴笑一下啊,就能使得美女们心房一阵sao乱。

    虽然韩剑的头发不长,但,刘海总能遮住他的左眼,时不时,韩剑总是爱向左上方吹一口气,使得刘海向上方飘动一下。

    就像同学们听到的一句话一样,“头可断,发型不能乱“。就像韩剑的发型,从来没有乱过。即使在寒冷的冬天里,早起没有热水,冷水也要洗洗自己的头发。这样的习惯韩剑保持了很长的时间。初中时期就有了这样的好习惯。初中时候,条件很一般,站在外面,冬天的早晨那么的干冷,即使没有一点的风。韩剑就能用水龙头中的凉水洗头,洗好之后,快速的跑回教室,速度就是在快,也不能消除寒冷。回到教室里,头发上未干的水珠,结成了冰珠。韩剑用手打去冰珠,毛巾快速的在头上揉搓,让头发能够快速的变干。

    韩剑就是这样的习惯。没有哪位同学见过韩剑的发型变过样子。

    就像现在的齐芳芳,一直内心里,默默的喜欢着这样的韩剑。

    只是一直没有想要表达出来。只是在自己心里喜欢。

    无奈的韩剑,推着齐芳芳的双肩,把她向图书馆里面推去。

    被推着的齐芳芳,扭过头来:“你刚在不是还要走么,为啥又将我往图书馆里面推呀“,齐芳芳很是不了解韩剑的心思。

    韩剑爬在齐芳芳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话,齐芳芳点点头不再有疑问。

    苏月一直待在家中,一直的没有再去学校,学业可能就这样的结束了,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至于以后,后不后悔没人知晓。

    在家中,吃了睡,睡了吃,没有其他任何的事情去做。

    这样的时光渐渐的久了,开始有媒婆上家里提亲来了。

    媒婆们的来来去去,让苏月的生活有些不一样。但是,苏月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而对于热心肠的媒婆们,苏月也很是没有办法。

    身为农村的孩子,一没有上学,二没有在外面打工,一直待在在家中,不由的让媒婆们会联想到:“这不是在家等着让找婆家的吗,”,所以,一来二去的来的媒婆就多了。

    即使苏月的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也不能阻挡媒婆的脚步。

    苏月是在等着什么,等到秋风吹,树叶落成堆,也没有等来自己的其他想法。还只是一直过在自己的愁绪生活里。就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一个糊里糊涂的结局,让苏月改变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看似表面活泼可爱,性格开朗的她,内心却是很的内向,这活泼可爱的外表正好掩盖着她内心的思绪。在这失恋的境遇里,怎么也没有走出来。

    另一边。

    一直想着苏月的韩剑,并不知道,苏月不再来学校的原因是多么的简单。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韩枫造成的,也不知道苏月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的思愁万千。

    如果没有韩枫,苏月可能会和韩剑成为恋人。只怨韩枫在中间这么插了一杠,致使苏月没有了更好的选择。可这现实生活里,就真有真么一个人,而且是韩剑同父异母的哥哥。在韩剑的心里,韩枫永远的只是个“哥哥”,一个不别认可的哥哥。

    秋风徐徐的刮着,地面上的落叶也渐渐的掉落成堆。

    这是个有阳光的午后。

    有着八百多口人的高安地的村子,生活状态依然的一如常态,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油绿油绿的庄稼,还在高安地村子周围的天地疯狂的长着,诠释着这后秋里最后的生长阶段。

    村子后面被村民们称之为“后山”的大土岗上,南面的一颗八九米高的棠梨树,长卵形的叶片也开始渐渐的掉落,棠梨果却还结实的挂在枝条上。酸甜可口的野生酸枣,没有人们的采摘,掉落在酸枣树的树干下面,红腾腾的洒满整片土地,看着这些丰硕的果实趴在地上,属实让人感到可惜。最为耐寒的野生枸杞,还在继续的发着嫩绿的枝叶,红的绿的枸杞果子从枝条半腰一直延伸到末梢,夹杂着浓绿的叶子,甚是好看。还有一颗满身长着脓包的楝树长在棠梨树的左后方,大概三四米的距离。脓包从楝树离地一米多高的主干上,大大小小的脓包缠绕着主干一直到四五米高分叉的地方。黄腾腾的楝豆爬满整个枝头。

    “后山”并不大。站在上顶上的苏月,望向四周,看到的是绿油油的是庄稼地,还有几条弯弯曲曲的小土路,横七竖八的穿插在田地中间。

    “后山”上面没有新奇的东西,除了长满整个山坡的枸杞和酸枣树,和围腰在山脚下的几颗大树,就只有几条被孩子们脚下踏明的小道,小道被玩耍的孩子们无数次的踩踏,变得清晰可见。

    站在棠梨树的下面,苏月想起孩童时候。自个同伴一起来这里,摘几个棠梨果放在嘴里,有的酸甜,有的却涩的让人拔不出舌头。

    一次很清晰的画面在苏月的脑海里浮现。

    蟋蟀和蝈蝈的叫声响彻整个田野。

    苏月和山花开心的在田野里跑着,一起摘着路边的小喇叭花,互相的卡在对方的耳朵上,她们为这迷人的小花,“咯咯”的笑着,笑着自己,笑着对方,笑着卡在耳朵上的小花。

    揪几只兔儿草,做成兔儿耳朵的形状,扦插在小马尾辫上。然后走起路来,左右的晃着脑袋,这也只是为了显摆鞭梢上的兔耳朵,是多美,是多漂亮。

    在这“后山”晃来晃去的苏月,实在还是没有任何意思。

    下了山,苏月向镇子的方向慢慢走去。

    “呦,这不是苏家的闺女吗?”,一个中年妇女,一扭一扭的拽着她那硕大的臀,和苏月打了个对面。

    “嗯,王婶,你···”,苏月没有什么话和王婶说,又被王婶的话打断。

    “闺女,这是干嘛去啊?”

    “没什么,想到镇子上看看”

    “哦,前两天,给你说的油沟地村的小伙子咋样,行不行,你给婶子个话”

    这王婶前两天,还真的给苏月说过一个什么地村的小伙子,被王婶这么一问,苏月忽然明白了。“······”

    站在王婶的对面,苏月迟迟没有回答。

    “呦,这是不行啊,看看,你看看,这闺女咋就不言语了”,站在苏月面前的王婶甩了甩两个臂膀说着这话。

    “不是”,苏月的脸上开始有些泛红,不想自己还会这样的害羞。

    “不是,那是什么?”,王婶向上抬了抬头,“哦”,笑了笑,像是明白了苏月的意思。

    “那就是还行了哦”,王婶搓了搓手,看着有些泛红脸蛋儿的苏月。

    “也不是”,苏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咋又不是了?这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王婶撇着嘴,头不停地点着,好像明白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苏月低着头说出这样的话。

    “看你说的,你咋能不知道呢?你不知道,还能是婶子我知道啊?”

    这时一阵小旋风从她们身边挂过,“呸呸”,王婶扭头向小旋风吐了两口的口水。

    苏月趁着王婶吐口水的时间,“再说吧,王婶,我先走了”,说过就一路小跑的向镇子的方向跑去。

    王婶转过身子时,苏月已经跑出很远。

    “这孩子,真是琢磨不透,这给说个婆家吧,还这般的让人为难”,王婶心里这样想着。

    还真是好事不好办啊!

    硕大的臀部在王婶的身上格外的明显,特别是这样扭动起来,左一下,右一下的来回交替着,更是显得明显。

    扭动着臀部的王婶,走在回高安地的路上,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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