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带娃日常_12绵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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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绵力 (第2/2页)

    ……

    谢陈看着面前新发到的衣物,棉密的触感,穿到身上铁定暖和舒服,尤其和旁边补丁又补丁的一做对比,更是叫人爱不释手。

    再看旁边的人,已经大剌剌的坦露了胸背,露出一背的痕迹,嘴角高高挂起,开始穿起了新衣服。

    谢陈有些不解,上辈子战事吃紧,物资不足募捐也没什么声响,一直到战事结束都没有解决,怎么这辈子,居然有好心的富商直接采买了物资送来?

    “靖宸,怎么?高兴傻了?还不试试,这衣服虽然尺码一样,穿着有点儿紧,但新衣服啊,穿着可舒服了。”

    谢陈看着面前的属下,上辈子竟然不知他会为了一件新衣服高兴的像个傻子。

    用了四个月爬到虎贲军校尉,旁边是他的得力干将副尉姜佰,二人统领的虎贲军,是整个营里最不怕死不怕事的军队,上面的物资自然分了不少给他们营里。

    谢陈没想明白,但又觉得自己死而复生都能发生,现在更是用了很短时间爬到了这样一个位置,或许是哪里出了改变吧。

    上辈子他因为重伤不死被老将军关注,带在身边学习,他本来就是个善于进步的人,那时候起点不一样,但花费了更多的时间获得人心。

    这辈子他有些急于求成,也不想再经历那些过往,便靠着前世所学,加上努力,进了虎贲军,这里和别的营不一样,这里靠实力说话,有实力就会获得尊重,加上谢陈为人处世很是周到,虎贲军简直对他是人心所向。

    上辈子的虎贲军校尉姜佰也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副尉心腹,这几个月的时间,谢陈身上的伤对比姜佰只会更加惨烈。

    想不明白的事,谢陈便放下。

    “不了,我身上这件是我娘子亲手裁制的,我这件你也拿去穿吧。”

    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新衣服递了姜佰。

    姜佰挑挑眉,接下衣服,“谢靖宸,你天天娘子挂在嘴边,要是叫底下的兄弟听见,我看你面子往哪儿搁。”

    “面子有什么作用,我娘子最大。”

    谢陈不理会他,将手里又裂了道口的衣服细心的用针线缝好。

    姜佰觉得面前的画面实在辣眼睛,不想与他多待。

    离开前,留下一句:“靖宸,葛大鸟叫你晚上去找他,别忘了啊!”

    谢陈之前突然发病,军医葛鹊对他记住了,一直在研究如何解决他的怪病,但怪就怪在他后面又从未发作过。

    就是想研究也没法。

    缠着谢陈一段时间后,俩人关系倒是近了不少,毕竟像谢陈这种上一次战场一身伤的疯子可不多。

    葛鹊虽然觉得他疯,但还是开心的,毕竟谢陈只要病了就可以给他做实验了,可太划算了。

    “嗯。”

    谢陈点点头,收针后,将衣服放到旁边洗干净挂好,才慢慢吞吞的去葛鹊的营帐。

    他自上次醒来,便给自己的新人生取了个新的字,对外也是说的谢靖宸,导致后面认识的人都以为他就叫谢靖宸。

    谢陈想到这,又是一阵苦笑,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又没有人记得谢陈,又没有人记得曲悠槿?

    叫什么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过是他胆小懦弱,不敢面对现实罢了。

    葛鹊这次倒是没先在他身上搞实验,反而奇奇怪怪的拉着他,在角落里掏出一物。

    谢陈接过后看了看,“那些年,府宅的诱惑?”

    什么玩意儿?

    葛鹊开始挤眉弄眼,顺便示意他小点声,做贼一样的,“这是这次捐赠物资的人带来的,我看到那些送来的药材就走不动道了,就跟着他们的人一路,打探到他们是这话本主人请来送东西的。”

    “我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一本,第一时间就和你分享,够意思吧?”

    谢陈:“……”

    你看他像是看这些的人吗?

    谢陈不理解自己是哪里给他的错觉。

    “你想怎么样?”

    谢陈手里的书卷了卷,倒是也没还给他,毕竟他的目的也不是书,东西自然也不能还。

    “就是,这不到了新的药材嘛?我想试试新药。”

    葛鹊那双不大的眼睛在谢陈身上上下梭巡,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

    谢陈将手里的书往衣襟里一塞,坐下道:“来吧!”

    倒是叫葛鹊面色诡异了起来,谢陈就是每次都这样配合,才弄得他特别难受,有些什么都想补偿一下谢陈。

    葛鹊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自己的身体全然不在意,虽然这满足了他的需要,但到底心有不忍,不过既然谢陈接了他的东西,再不忍还是要动手的。

    葛鹊不是正统的医者,本来也只是游医,听说军队有不少人会受伤才来应聘的,他属于救人害人的模糊地带。

    给谢陈上了一款他新研究的毒物后,就在旁边慢慢的记录药物发作的各种现象,待毒物时间过去,又是把脉又是银针的一番cao作。

    好不容易停下了,谢陈在一边喝水,说着这次的感受。

    “倒是不怎么痛,就是渴,而且身上有些痒,还有意识有些模糊。”

    他总结的云淡风轻,葛鹊看着他身上抓挠出来的血痕,虽然已经被及时用了药止了血,但伤口依旧可怖。

    “……”

    这叫不怎么痛,有些痒?

    记录上葛鹊老老实实的写上:巨痛,巨痒感,意识涣散,加量可致死。

    “怎么样?”

    谢陈没看葛鹊的记录,问他这药效如何。

    “不错,是个好东西。”

    葛鹊摸摸下巴,这东西属于在他的预想范围里,又在旁边拿了一堆药材鼓捣,终于弄出来了一碗绿的发黑的药汁递给谢陈。

    “解药。”

    谢陈倒也毫不怀疑,接过直接一口闷,看的制作解药的本人葛鹊心里很难受,这东西直接喝,是个狠人啊!

    等谢陈喝完倒了几碗茶漱口后,又递过去一个小竹筒。

    “喏,拿着防身。”

    每次在谢陈身上实验的他觉得满意的毒药,葛鹊就会交与些给谢陈,希望能在危机时刻帮到忙。

    几个月时间,谢陈已经有十几个这样的小竹筒了。

    谢陈也来者不拒,通通接下放在身上隐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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