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皇朝_119 你还忙着督造过沟石桥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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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 你还忙着督造过沟石桥呢 (第1/2页)

    杨顶天偷听时,徐光瞥见他全神贯注的样子,笑问到:“杨大人!你又在琢磨什么好诗歌呢!”徐光因为三四天前杨顶天向刺史严辉献诗而得严辉赏识的事,知道杨顶天会写诗,所以来了这么一句,其实有说笑解闷的意思。

    柳夕也收到过杨顶天诗,而且是情诗,因此留意起来。却见杨顶天一笑,道:“徐兄取笑小弟啦!小弟哪有闲心琢磨诗歌,在想这个案件呢!”

    徐光认真了几分,道:“哦?你想到了什么?”杨顶天不能暴露身上秘密,随口道:“目前咱们掌握的情况太少了,我实在没琢磨到什么呢!”徐光反而得意了,他哈哈一笑,道:“可不是么,查案断案不容易,以后你就明白啦!”

    原来徐光也不喜欢杨顶天样样都行,如果那样,也就显得徐光样样都不如杨顶天了。是谁谁都不乐意。

    杨顶天笑道:“正是呢!有机会得多多地向徐大兄请教才行!”徐光哈哈一笑。几人高头大马走得快,又有官兵鸣锣开道,一路畅行无阻。片刻后,便到老槐坊的公所衙门来了。

    公所的大小官员们,有事的办事,没事的睡觉,听见报说县尉大人驾到,管事的急忙起身来迎接。

    不过徐光是来查案的,而且还有柳夕和杨顶天在旁,于是赶紧让人传长官孙金念。

    孙金念还没到,杨顶天本想问徐光,他准备怎么向孙金念问话,但这么一问的话,显然是对徐光有些放心不下的意思,很可能还会引来徐光误解,刚才都吹捧他了,现在又质疑,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杨顶天就不敢问了,心里其实有点担忧。

    一阵后,孙金念传到。孙金念二几年纪,可能比杨顶天还小一两岁。当然,他能做乡正主要是靠他伯父孙修仁,而不是科考或者像杨顶天那样弄出大事情。

    孙金念看见徐光旁侧除了自己胞妹,还有个他不怎么喜欢的杨顶天,心里微微一惊。杨顶天紧紧留意孙金念的反应,不过这见面一刻,孙金念没什么特别反应,除了对徐光笑脸相迎。

    杨顶天微微一惊,才意识到,孙金念可能还不知道徐光来这里做什么。

    同时,孙金念和孙金果,作为孙家的两个坊市长官都离不开孙修仁的袒护和提拔,徐光也是孙修仁的左膀右臂,对孙家的这一点很清楚,因此对孙氏兄弟也比较熟悉,所以双方见面就聊得比较热乎。

    柳夕随母姓,其实是孙金念的亲meimei,也不知道这个案件的嫌疑犯之一就是孙金念,所以看见孙金念跟徐光谈得开心,心里也开心。

    杨顶天见双方如此,心里就叫苦,觉得这个案子应该是难办的了,杨顶天因此在心里暗暗思考备用的方案。

    客套过后,孙金念问徐光到:“不知徐大人来此为的什么事?”杨顶天听出,孙金念是正在试探徐光的口风。徐光也不是来扯闲话的,于是道:“有街坊告说,这老槐坊里有胆大妄为的贼人诱骗良家女子,逼其为成为娼妓,不知金老弟察觉到了这些事情没有!”

    杨顶天觉得不妙,心想:“你这样问,不是打草惊蛇了么!”果然,孙金念微微一惊,随即定神,道:“我这坊市一向太平,从未听说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知大人的讯息是从哪里得来的!”徐光道:“你这老槐坊里,可有楼馆、妓院等消闲场所?”杨顶天心想:“这一句倒是问得对了,且看他怎么回答!”

    孙金念果然迟疑了一下,道:“有一两处,不过都是本分经营,都是受了咱们官家管控了的,里头的姑娘都是自愿卖身讨生活的,从未听说有逼良为娼等事呀!”

    古代社会,楼馆、妓院遍地,孙金面这样的回答其实也正常。杨顶天也觉得孙金念不会承认,否则他也没有暗中袒护不法团伙的能力了。

    这时,一旁的柳夕道:“三哥,这个坊市里有一家姓丁的百姓,他先是被赌档的人骗赌,跟着又把他家闺女骗走了!这是我亲眼见到的,这说明你的坊市里确实有人做坏事呢!”

    孙金念大概是没想到他的亲妹子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心中一惊,脸色也变了一变。杨顶天很欣慰柳夕能说这一句。

    跟着,杨顶天见孙金念的神色,以为他要乱了,却不想,孙金念还是不愿承认,他道:“这些事情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事,下官陪同徐大人和柳大人去查办便是了!”柳夕见他三哥称呼她“柳大人”,而不是meimei,神色微微一变,不过也觉得,这是办公事,没什么不妥。

    杨顶天见孙金念不提他,知道对方还是没把自己放眼里。

    正巧这时,丁达和传唤他的官兵赶来了。不过孙金念一惊过后,竟然能坦然说出配合徐光查办的话来,也让杨顶天感觉有点意外,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丁达相貌不怎么样,看见许多官兵,心里又有些害怕,于是显得更是猥琐,徐光毕竟是县廷高官,有几分高傲,所以看不起丁达这样的平庸下民。

    徐光问道:“你就是那个卖了女儿的人?”丁达见长官眼神冰冷,话语带烦,一哆嗦,急忙跪下,道:“回…回大人!小人正是!小人…小人糊涂!才卖了闺女!”

    徐光果然没给丁达脸色,重声道:“我看你是该死!”丁达大骇,急对徐光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丁达磕头如捣蒜,额头很快就破了,都渗出了血来,徐光却看得不以为意;在徐光眼里,对方是死不足惜的下民。徐光不像杨顶天那样仁慈,他一两句话就能把不喜欢的人整了。

    杨顶天见这不是办法,急忙上前一步,对徐光低声附耳道:“大人!丁达这事情是自赌档引发出来的,咱们何不让他引路,去查一查当初他赌钱的赌档?”

    杨顶天毕竟有可能做县令,徐光还是不敢轻易得罪,而且也好奇,这里头究竟有什么猫腻,所以应声了。再说了,丁达磕了这么几个大响头,徐光看着也舒坦了几分。

    徐光道:“你起来,前头带路,去赌档!”丁达赶紧应声,慌里慌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上的破损和血渍也不敢去擦。看得杨顶天也不由笑了一笑。

    杨顶天急忙看孙金念一眼,发现他眼睛躲闪,确实有惊慌之色。避过杨顶天的眼神后,孙金念也很是吃惊,他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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