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归来之宠妻谋略_第二十一章 情债深重,奈何缘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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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情债深重,奈何缘浅 (第5/8页)

大不了他到时多为他们费点心罢

    清远在假山里兀自神伤了一会儿,再次在心里歌颂了一番自己的爱妹爱妹夫的伟大情cao,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刚刚有一个问题忘了问你。”

    有人声突然从他的耳边响起,着实吓了他一跳。

    他定睛看去,身旁半米处正是刚刚才走不远的澹台君泽。

    “什么问题?”清远目光诡异的看着他,心里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

    事实上澹台君泽留在这里的目的也确实不单纯,实在是因为清远这人太过于神秘,他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所以故意做出自己离去的假象,在暗中观察她后续的反应。

    可是结果却让他愈发的疑惑了,这个国师看上去,好像还真的是真心为他们,可是自己与其无缘无故,又究竟为何?

    当然这番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他丝毫不惧对方的眼神,将心中一直以来确实有些好奇的问题给说了出来。

    “纳兰王爷本来是与我一同进城的,但是一听到国师回来之后,连城门都没进就自行离去了,国师可知道原因?”

    “我说怎么你都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小纳兰的影子,原来是这样。”清远听了澹台的话莞尔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味道,随后对他笑得异常妖媚。

    “大概是因为……”他的尾音拉的很长,给人以无限娇羞的感觉,“我睡了他吧。”

    澹台君泽:“”

    他以后再也不欺负他这个异姓堂弟了,怪不得他的性情现在变得如此的扭曲,原来是隐藏着这么一段过往,人都说往事不堪回首,那他这堂弟简直就是一朝被睡,终身不堪呐

    澹台君泽回府后没多久,就收到了白墨冉派人送过来的密函,并且由那人亲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看了那信封一眼,很薄,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从那人手中接过信,好言谢过以后方道:“代我谢过你家阁主,让她好好休息,近日就不要太cao心了。”

    那人微显讶异的看了澹台君泽一眼,很快便垂下了头,恭敬的道了一声“是”,不再多言,便退下了。

    虽然白墨冉在这之前已经和她说过了他的身份,但他想再怎么样这位也是北寒国的人,且身份还不低,又怎么可能一心向着阁主,所以心里并没有真正的在意。

    然而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他的观察力一向过人,想起澹台君泽在接过那封信后的神情……若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那么阁主所冀望的事情,大约用不了多久便能实现了。

    在软红阁的人离开之后,澹台君泽在确认了四周无人后,才缓缓地踱步到书案前打开信封,每看一个名字,他内心的失望便退减一分,等到将一张纸全部看完,他站起身来走到火炉边,将信纸点燃,看着那些名字被火苗一点点的燃烧吞噬。

    软红阁在北寒的暗桩并不多,甚至比起在其他的三国,少到只有一个城池的暗桩人数,但是其中安插的人却一个抵十,不是位高权重,便是位高权重的人甚为倚重的心腹。

    且其中有两个人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让他刚刚烦忧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

    下面,他只需要去敲打一下这两个人,然后等对方送上门来就好。

    东宫寝室

    扶桑渊一回来,便将屋中所有的能砸的东西都砸成了废墟,没过多久,富丽堂皇的宫殿便被毁了个彻底,连站脚的地方都难以找到。

    等到太子妃来到寝殿的时候,离扶桑渊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该有的怒气他早已渐渐地平息了。

    傅雅看着殿中一地的狼藉,脸色变了变,眼底极其细微的掠过一抹深沉,然后拎起裙摆,避开那些尖锐的碎片,身姿优雅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太子因为何事如此动怒?您是太子,可千万不能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给气坏了身子。”傅雅声音轻柔,语气中带着不多不少的关切,言行举止间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哼”太子目光晦暗的看了她一眼,手指突然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嘲讽道:“傅雅,你不用这样专程赶来看我的笑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巴不得我被气死了才好,这样,也省得你用一辈子来折磨我,不是吗?”

    傅雅因着他的动作,不得不与他对视,她的目光平静无澜,就连话语也是保持着一贯的温柔:“妾身不明白太子殿下您在说什么,若您不喜欢妾身在此,那妾身退下就是了。”

    说完挣脱他手指的禁锢,转身就要走。

    “站住”扶桑渊怒喝,傅雅步伐未停,恍若未闻。

    扶桑渊眸色更深,顾不得满地的狼藉,大步上前追上她,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拦腰抱起。

    殿中早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面,唯一未收到殃及的,便是内室的那张床榻,傅雅看着太子行走的方向,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抗拒,冷着嗓音道:“放开我”

    “你若真的担心我,又何必在一个时辰过后才来寻我,还是说你怕被我的怒气波及?傅雅,你该知道,这世上我最不忍伤害的人就是你了,不是吗?”

    扶桑渊看着怀中之人因着冷淡而更显出尘的容貌,心中的邪火烧的愈发旺盛。

    “我叫你放开我”傅雅无意中瞥到他的眼神,心中一凉,真的有了些慌乱。

    “你我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欲拒还迎。”

    扶桑渊已经走到了床边,将怀中之人放于床榻之上,自己立即欺身压了上去。

    “扶桑渊陛下将你禁足在东宫让你闭门思过,若是让他知晓你做出这种事,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出去了”

    傅雅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腰带,退去了所有的伪装,言辞异常的激烈。

    扶桑渊的手一顿,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随后愈发迅速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冷声道:“你倒是提醒了我,现在我不必处理任何事务,也不必问询外面的一切事情,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事。”

    眼看着两人就要**相对,傅雅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将头扭到一边,看着被风吹动的帐幔,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轻声道:“这样也好,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得到你的位置了。”

    扶桑渊的动作一僵,目光如利剑般的看着她,时间仿佛都被冻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

    而在此期间,傅雅一动不动,仿若丢失了灵魂。

    “傅雅,在他回来之前,你还没有这么抗拒我的亲近的,你现在这样,算是为他守身吗?”

    傅雅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言语,那声音却像是魔咒一样,紧追着她不放,继续凌迟着她的心。

    “傅雅,别再自欺欺人了,打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连爱慕他的资格都失去了,你不要忘了,就算你这辈子都不再与我亲近,你身上也早就有我留下的烙印,你是我的女人,到死都是”

    言罢,扶桑渊冷冷的笑了一声,拂袖离去。

    床榻之上,傅雅突然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到极致,便只剩下麻木。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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