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一品女猎户_135其实我忍的很痛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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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其实我忍的很痛苦 (第4/4页)

拥有神医的美称。

    可作为一个男人,他怎可能真的愿意变成女人,他可没有这样的癖好,他还想着有朝一日能抱着小花朵入洞房呢,虽然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可在梦中幻想一下还是可以,如果,就连在梦中都不能和小花朵入洞房该有多么的痛苦。

    他正纠结的洗着碗,夏花却从他的药箱里拿了一把锋利无比的铁质柳叶刀出来,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黄色小药包,站在厨房门口将身子依在门边,转了转手中的柳叶刀,又晃了晃那黄色小药包,淡淡道:“卿卿,你药箱里的这把柳叶刀极好,正好可以做个手术刀,我一拿上手就觉得十分称手,还有这麻沸散是你亲制的,想必药效极佳。”

    “咣当”一声,卿如尘把手中的碗放在灶台之上,一时紧张长袖不小心带下灶台上圆而厚实的砧板,正砸中了他的前脚掌,他顿时抱起脚来跳的嗷嗷叫,嘴巴歪向一侧,满脸的痛苦,逼的眼角溢出了眼泪。

    “卿卿,你快点把麻沸散拿去冲了,连脚痛都可以好了。”夏花依旧倚在门口,很是坦然的看着他,又道,“哦,你脚痛不能走,算了,我帮你冲药。”

    说话间,夏花的脚就迈进厨房,卿如尘继续抱着脚跳着,断断续续道:“花儿,我想……想着这件事终归不……不大好,马上娘和林姨就要回来了,你就不……不需要避避嫌,男女授受不清啊”

    夏花清媚的眼儿一眯:“你放心好了,今日镇上有庙会,娘和林姨赶庙会去了,不到下午也不会回来。”

    “大……大壮还在家哩。”卿如尘抖着唇儿。

    “大壮也不知什么时候醒,即使他醒了眼睛也看不见,即使他能看见,想必他也会乐于见到你变成个女人。”夏花步步逼近卿如尘,眼神却是泰然无比,又继续道,“再者,医者医病还分什么男女,卿卿你也太胶柱鼓瑟了。”

    卿如尘微黄的脸色已是煞白,摇头道:“好吧,小花朵,我认输,我不要变性。”

    夏花慢悠悠问道:“不想和我睡一间屋子了?”

    卿如尘将头摇的更加剧烈,连带着脸颊两边的肌rou都跟着晃动起来,坚定道:“不想,一点也不想。”

    夏花微露出一个恬淡的笑意,伸手拍了拍卿如尘的胸口:“这才像话嘛”

    卿如尘将受伤的脚放在地上,嘴里还咝了一声,垂眸盯着夏花,神色间有些失落:“小花朵,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是男还是女?”

    夏花点头道:“我不介意,你介意?”

    “我当然介意。”卿如尘脸一拉赌气道,“我介意的是你不介意我是男是女。”

    “哦。”夏花又伸手拍一拍卿如尘的胸口,淡声道,“介意习惯也就不会介意了。”

    “我永远都不能习惯。”

    “不能习惯就努力克服一下。”

    卿如尘生气的踮着脚一拐一拐的从灶堂里抄起一把扫帚,将散落在灶堂外的稻草扫的灰尘乱舞,恨恨道:“也无法克服。”顿一顿,补充道,“我可不愿当你眼前的一粒尘埃,要当也要当你心里无法抹去的尘埃,小花朵,我这个人一向……”

    夏花早已一手掩鼻一手挥着走出了厨房,卿如尘见自己的话落了空,无人应答,更加恨恨的一跺脚,不小心跺到了痛处,“嗷”的又是一声叫。

    夏花并不再搭理卿如尘,而是去了一趟蘑菇房看了看蘑菇,又看了看牛棚后种的木耳,眼见木耳微微的冒出一丁点黑黑的小脑袋出来,她很是欣喜,看来这木耳比她预料的还要长得快些。

    卿如尘一个人坐在屋里穷极无聊,又想去找夏花又有些不敢,况且心里还对她生了气。

    这个小花朵简直可恶至极,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感受,想着,心里更痛,又想着夏大壮还未醒来,他难得有和小花朵独处的机会,白白的浪费了很是可惜,况且他着实想知道这变性手术是如何变的。

    都说学无止境,这医学探索也是无穷尽的,他对此充满好奇。

    想了半天,他终是决定去蘑菇房找小花朵,其实他也疑惑这小花朵究竟是何人,反正他知道这个小花朵绝非以前的夏花,或许她果真就是两世生人,只是不知道她的前世又是谁。

    他人还没迈出院门口,就见三两个人急急跑上山来,其中有一个人走路一瘸一拐的正是小花朵的大伯夏之荣争先恐后就跑了过来,而另外两个就是夏鲁氏和来弟。

    夏鲁氏和来弟也就罢了,怎么这夏之荣也有脸来,他正疑惑,来弟的腿脚倒比夏之荣快些。

    来弟一下就跪倒在地,小手抱着卿如尘的大腿道:“卿观主,求你救救我娘。”

    夏之荣也满脸是泪,跪着哭诉道:“卿观主,求你先去我家看看,孩子他娘也快不行了。”

    夏鲁氏在阳光中跑的气喘吁吁,灰白的头发乱成一团,老眼昏花也不大看得清卿如尘,见看到一团蓝色光影就直忤忤跪了下来,抬头望着卿如尘恳求道:“卿观主,求你赶紧下山去救救我媳妇,她……她快不行了……”

    卿如尘赶紧弯下身来扶住夏孔氏道:“夏奶奶,救人就救人,你好好跪我做什么,这不折煞我了。”

    夏鲁氏颤巍巍的起了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对不起,卿观主,老婆子这是急昏了头了,再不敢冲撞了观主。”

    “夏奶奶,你太客气了,何谈冲撞之说。”

    夏之荣一见卿如尘大有先救周连云之势,忙急着拉住卿如尘的衣角,哭道:“卿观主,求你快看看孩子他娘去吧,都没……没气了。”

    “夏奶奶,来弟,这好好的是怎么了?”夏花正满心欢喜的看过蘑菇和木耳回来,就见到眼前这一幕。

    “花jiejie,我娘快死了,呜呜……”来弟哭的爬起像见到救星似的奔向夏花。

    “花……花……”夏之荣一见夏花来就灰了脸色,嘴里嗫嚅的喊了两声,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喊出口,他拉住卿如尘的手儿一松,颓然的倒在地上,想想有花丫头在,卿如尘必不会先救他媳妇儿的,或许这是报应吧,谁叫自个的婆娘专使坏心眼对付花丫头和二弟妹呢。

    夏花微扫了一眼夏之荣,这些日子没见,这个懦弱的男人倒好像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都快赶上夏仲文了,还有那一头堪比夏孔氏灰白的头发,瞧着倒有几分可怜。

    可是,她根本没有心情可怜他,卿如尘不过才在这里住了一晚,夏之荣消息怎么就这么灵通,难道是孔翠莲说了什么,可孔翠莲也不像是会多嘴的人。

    此时,不容她考虑太多,人命关天,她立催着卿如尘去了夏鲁氏家。

    卿如尘一走,屋里顿时清静下来,夏花去了一趟大壮房里,却见大壮睡的正沉也没叫醒他,她想着必是昨晚夏大壮和卿如尘闹了一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今天晚起些也不奇怪。

    她难得的悠闲,本想无事去山上猎些野味回来打打牙祭,却又怕大壮醒来无人照看,方忍了打猎之兴,正准备去厨房去和面,中午将就着和大壮下碗牛rou面吃,就听到一个沙哑而又娇软的童声传来:“jiejie……”

    夏花转头一看,却是郭魃,她穿了一身略显厚重的紫红色棉袄棉裤,领口滚了雪白的狐狸毛,腰间还悬挂了一个极精致的绘着绿叶的白玉小葫芦,脚下依旧是那一双红的滴血的绣花鞋。

    她的小脸儿有些苍白,唇儿也失了血似的,整个人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虚弱的可怜,一双盈盈的眼睛溢着水般的雾气,更显得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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