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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节 神勇小白鼠  (第2/3页)
作战的最后一道命令。    “我的,最亲密的伙伴们,我是摩根.克林顿——你们的营长。我带领英勇无畏的你们,却未能达成副营长多尔少校留下的这项任务,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三分钟前,太平洋司令部参谋长阁下格恩.奥尔马中将突然下令,要我们立即向南,也就是3号机场方向撤退,立即........我无法理解这项命令,因为深受骑8团官兵爱戴的雅各布上校正与三倍敌军拼杀在峡谷北口,好让我们毫无顾虑地将ID团最后一条生命,掐死在这条峡谷里!但是伙伴们,我是一名A国军人,正如你们都是A国人民最信赖、最可靠的战士。此时此刻,我有一个心愿.......”    少校在胸前划上十字。    “愿主,带走M利坚合众国殉国的将士,升入天堂。”    “阿门。”“阿门。”“阿门。”    “愿我们热情而无私的人民,永不忘记他们死去的,和活着的孩子。”    “永不忘记.........”“永不忘记.........”“永不忘记.........”    “愿我们伟大的总统阁下,早日滚出白宫。”    “滚出白宫!”“滚出白宫!”“滚出白宫!”    “愿无比忠诚于M利坚合众国的、我们的莱布其上将,健康长寿,安享晚年。”    “如您所愿。”“如您所愿。”“如您所愿。”    “那么跟我走吧,带上我们曾经最亲密的死去的伙伴,我们走。”    “是,少校!”“是,少校!”“是,少校!”    这个黄昏,克林顿少校带着他的士兵,黯然离去。    那时候没有人能想到,多年后这位少校,住进了他曾日夜诅咒的白宫。他成功当选的原因与原总统叔公及原国务卿叔婆没有必然联系,之所以当选,是因为他在战后坦任驻华使馆首席武官兼第三期善后谈判代表期间,以方式简单但坚持不懈的精神和同样丰富的征战阅历,打动那位素以铁石心肠著称的肖姓谈判代表,以没有附加条件的前提,用最后七名中国军官战俘换回最后一百九十九具A国士兵遗骇和最后三名A国海豹突击队战俘。协议签定当天他与昔日死敌热泪拥抱的镜头迅速传遍A国,也传遍中国,为他退役后参加的大选,埋下了一千八百二十七名A军遗属极具扩张力的种子选票。入主白宫后,这位前少校在私密日记上写下一句话:    世间没有永久的和平,但残酷的人类历史令我愤怒而无奈地承认,最具灾难性战争之后的和平往往最久,也最难打破。    然而时间是从这个黄昏开始的。    这个黄昏,克林顿正将他的士兵,一步步带往这场战争最具灾难性的地方,3号机场。此时他浑然不知。    只有一个人知道。    在病号档案里,此人名叫常曙,中校军衔,现任陆军CB师ID团政委,入院病因是“战场紧急救治期间服用了过量麻醉药品”。    临床经验丰富的上校主任医师当然不认同这一说法,不认同归不认同,对护士们,他只能这么说,或者干脆不说。    “今天感觉怎么样?”    “能换几个年轻点的护士吗?医生。”    “还叫我上校吧,中校同志。”    “哎呀,头有点痛。”    “怎么个痛法?”    “送我来的上尉.......哪去了?”    “他知道你哪痛?”    “他一天不回来,我这头就得一直痛。说实话医生,我是真痛。”    “当然,我很清楚你的脑部神经受损情况。给你一个建议,不要再想工作,你的事在这里不能对别人说,干脆就别想了。”    “这脑袋好像不是我的,越说不想,它越要想,越想,就越痛。要不我跟你说说,会不会好点?”    “从神经病理学上讲,这是治疗你最好的方法。”    “可以?”    “你说吧。”    上校回看一眼窗外寸步不离的警卫,拿出录音笔,最后在一本很小的日志上写好时间、地点、人物和环境。最后递给病号签字。    “吴品是个混蛋。”病号签完字,开始乱言乱语,“按照计划,刚才18时55分,是整个计划最为关键性的时间。我相信在这时间之前,那混蛋肯定会用最稳妥的方式,对待计划以外的人,比如肖杨,甚至于勉强属于计划内的蝎子、老蒋和我其它部下。”    “有人要死?”    “不是要死,是多半会死。地图给我,就那个抽屉。”    “好。”    “这是一条峡谷。以前我没怎么留意,大概在受伤以前一两天吧,上级下发行动目标确认书。我才发现安排给ID团的退路很有问题,当然了,正面战场那套我不懂,想不出更好的退路。首先是CB师如何成功接应的问题,ID团放弃机场必然要付出不放弃更大的代价,那不仅仅是伤亡数字的问题。”    “等等,回想一下,你觉得刚才的表述方式和思维逻辑符合你平时习惯吗?还有,我注意到‘问题’一词你用了三次,想强调什么。”    “好像.......”    “别好像,你说首先是CB师如何成功接应,瞪着天花板半秒钟又扯到ID团什么伤亡。”    “ID团隶属于CB师。”    “刚才头痛吗?”    “不痛。”    “继续。”    “刚才我说伤亡数字的问题?”    “最后一句说这个。开始是说“这是一条峡谷”,开始你没怎么留意如何如何。”    病号想了想,“为什么刚说的话我记得还没你清楚。”    上校将帖在病号脑袋上的某根电线移动了位置,调拭过仪器后,危襟正坐,“你只管说那些头痛时你在想的东西,我会偶尔插嘴,问一些你行业内的常识。”    “神勇小白鼠就是我。”病号叹了一口气,轻轻触摸脑袋上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的电线,浅浅一笑,“刚才我应该是想死太多人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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