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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热气球夜袭狙杀张弘范 (第3/3页)
可以了,每道相隔1.5,大约是4尺左右。这样210丈。” 林夕拿着炭笔在之上计算完毕,也就画完了作业图纸,把结果讲给宋敖兴和宋庆,大家呆住了,宋庆道:“上人神机妙算,鬼斧神工,属下感佩不已。” 林夕说:“这不过是科学计算而已,今后你们都要学习,这些都太粗糙,因为好多东西没有经过实验校准,不过咱们主要是为了完成今天晚上的袭击,所以就粗不就细了。” 宋熬兴说:“上人,这绳索什么的,也还能凑活,可是2341丈,就是234匹布,您这船上的,都是绢丝,这,太可惜了吧。” 林夕问慧娘:“慧娘,咱们要多少布帛?” 慧娘说:“太后倒是赏赐了不少,各种各样的,两三百匹,原是有的,只是,确实如宋指挥所说,太过珍贵......” 林夕说:“救一船的命,可不是比穿在身上要紧吗!还有,布帛是不是都恨透气?” 慧娘说:“那当然,就算是缂丝,也是透气的” (注:缂(kè,同:刻)丝(英文:K’o-ssu、Kesi或Chinesesilktapestry),又称“刻丝”,是中国传统丝绸艺术品中的精华。是中国丝织业中最传统的一种挑经显纬,极具欣赏装饰性丝织品。宋元以来一直是皇家御用织物之一,常用以织造帝后服饰、御真(御容像)和摹缂名人书画) 林夕苦恼地说:“咱们还有缂丝?” 慧娘说:“这么着说罢,太后那里至少三分之一的缂丝,都送过来了。” 林夕问:“咱们没有粗布吗,没有纸吗?” 慧娘说:“粗布也是有的,毕竟有下人。纸也有,宣纸和麻纸都有。” 林夕说:“那就先用粗布,里面用浆糊或者白胶,刷上麻纸和宣纸,尤其是顶上和裙边部位,不要让漏气。” 林夕前世虽然也出入各种场合,作为国家电视台记者和企业高管,多有行走,但是想到缂丝这种后世几近疯狂的价格,心尖尖还是有点心疼的哆嗦。 林夕艰难地调整了一下气息,说:“还是保命重要,哪些个缂丝,最后用,最好不用。对了,这些东西,省着点用,我心疼。慧娘,扶我进去......” 林夕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众人的眼神,又不得不停下来:“慧娘,给我来写茶水,我喝一点,安安心,付了这么多代价,咱们,好好打仗,得挣回来呀。算了,先把大家伙的命挣回来是正经。” 慧娘掩着口角笑着应了一声,就走了。 林夕看了一眼胡不器,说: “宋敖兴,安排将作监和小匠作都回去开工,这是个要紧事情。 胡不器,你们找人找的怎样?” 胡不器连忙说: “禀上人,刚才和涂指挥等人一起寻找了一圈,现在我们有涂指挥、小四、宋指挥、宋庆、郭教头,这是原来的。 另外有一位姜臣,原来是进士出身做过县令的; 还有一位唐从容点过翰林; 王忠做过道观的方丈(注:方丈也叫主持,原来是道教职位名称,后来被佛教借用了。)” 姜臣前县令、唐从容前翰林、王忠前方丈一起站起来施礼:“见过上人,属下有礼了。” 林夕惊奇得很:“咱们船上,真是庙小神仙大,人少龙凤多。” 几个人一起忙拱手道:“上人谬赞了,当不得,当不得。” 唐从容前翰林说:“戴罪之身,蒙上人不弃,不敢造次。” 林夕说:“出身幺,到了太平时节,自然是要注意,当下乱世危局,各人需要附丽上官难免大浪淘沙,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现在,这些不重要,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吃一堑长一智,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尤未晚也。” 几个人激动起来,行了大礼:“属下定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尽心竭力,扶保上人,共筑神圣中华国。” 林夕说:“你们各有擅长,我们如今军官、民官不多,将士数量少得可怜,只有一艘船,必须活下来,才能谈到后来,故而务必同心协力,同舟共济。你们且说说自己有什么擅长?” 姜臣前县令说:“回禀上人,微臣做过县令,一县事务,倒还略知一二。” 林夕问:“那那是上县还是下县?你寻常账目自己能做能看,还是都要主簿账房支应?” 姜臣前县令说:“不瞒上人,下官原是做过钱塘县令的,至于说到账目,这个倒是惭愧的紧,下官原是庶出,所以族里原是不让我主要读书,说有个秀才持家就行了,故而主要是照顾家长生丝店铺和乡田,要想读书,需要分外努力一些,才能偷得出闲暇来读书,所以,地方各样情事,反而知道的多一些。也不是赐进士出身,乃是赐同进士出身,因为庶出,总是受些排挤。 咸淳四年(注:公元1268年),有大族兼并土地,勒逼人命,我抓了几个管家,退了十亩田,结果,不到三个月,就以攻讦师相(注:当朝宰相贾似道)、延误军饷,勒捐土地等罪名,被革去功名,撤职查办。幸得族人转圜,罢官归乡,不得已,投军逃命。 若是做些后勤粮秣,安民辑盗,倒也有些经验可以依凭。” 唐从容前翰林道:“学生唐从容,字子瞻,是做过待诏的,因为贾相爷当年的咸淳七年(注:公元1271年)襄阳围城的事情,一直秘而不宣,学生受将士所托,陈书圣上,结果被驳斥荒谬,学生再次上书,结果被贬待诏房,学生三次上书,被贬黜岭南做县学教谕,后来投军,不过学生体力一般,只能做一个账房。学生文字书写算是有一些精到之处,愿意献拙。” 王忠前方丈站起:“末将王忠,本为道观主持,元兵凶悍,屠戮百姓,求道者,求诸本心,生民涂炭,不可不救,故而投军。因为无人引荐,只做了一个书记,但是末将身手矫健,擅长天机推演,天文地理山川形胜,多有习练,可以亲领死侍。” 林夕说:“国难兴邦,各位目前受些磨砺,未尝没有进益,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怨天尤人尤其无益。 当像王忠一样,求道求诸本心,甚合我意。 方才说了,我们虽然暂时偏安,不过最多熬过今夜,明天不是伪元胜,就是宋朝赢了,两败俱伤有可能,但是瘦死了的骆驼比马大,哪个剩下四五艘海船,都够收拾咱们的。 咱们船上有一些材料,不过恐怕只够一个热气球,这个热气球能够升到两三百步高,用绳子系泊,我想夜里趁乱咱们飘到张弘范坐船上方,干掉张弘范的船,然后返回宋朝一方,那里咱们还可以哪一些补给,找一些船,毕竟咱们将作监还有很多家眷在陆地上,还有玄义卫有一半人在宋军船营里面。 毕竟太后和小皇帝都没有死,如果回去,找一个台阶给他们,咱们就有更多的机会。 再说,以现在的火力,自保可能还可以。” 王忠说:“上人妙算,那么,目前只要杀死张弘范作为投名状,同时可以养望。只是不知道,杀死张弘范,可能取得首级?” 林夕说:“计划飘到上空以后,放火焚烧,如果他还有首级能留下来,咱们就死定了。” 王忠说:“兵微将寡,上人爱惜将士,是我等之福气。” 林夕说:“你们计议一下,拿出方案,我们要夜袭张弘范的坐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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