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老师闯异界_22.劫持了一个皇帝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2.劫持了一个皇帝 (第2/3页)

太后和陛下送走?”

    张世杰说:“这样最稳妥。”

    陆秀夫说:“竟然有这么严重?”

    周文英说:“就是因为搞不清楚,存在什么麻烦,所以在要谨慎。”

    张世杰立刻对方兴说:“方兴,咱们船上有多少人?”

    方兴说:“禁军有差不多四个伍不足五个伍,共20多人,因为上人的船上,有太多的工匠。咱们人多了也上不来。内侍和宫女也有20多人。”

    张世杰又问杨钰:“杨钰,太后和陛下的坐船,现在有多少人呢?”

    杨钰说:“此次出行,还是很注意保密的,故而海鳅船下舱有一百桨手,禁卫八十余人,宫女八十余人,还有一些刀盾手,并没有投石兵。还有一些随行的内史,那就没有几个人了,厨工也有十多口。”

    张世杰说:“事不宜迟,先把太后和陛下转移到秘密海鳅船上。”

    此时劈刀人碇工哈丹巴特尔和连弩手梢工布日固德,各人统帅的二三十个汉人面孔军汉,驾驶者一艘小游艇,大大方方地靠近了悬挂司马统制旗帜的传信船。

    梢丁布日固德指挥着碇工哈丹巴特尔说:“靠近一些,别撞上。”

    接着梢丁布日固德抓起一根从桅杆上垂下来的缆绳,向后退了几步,接着向前沿着弧线猛跑起来,等到弧线的尽头,梢丁布日固德猛地一蹬,身体掠过船帮,滑到传信船上,传信船上的几个兵丁看着,喝了一声彩,等到梢丁布日固德落在甲板上,就有一个新兵,跑

    过去,接住绳索:“大哥好俊的功夫。”

    梢丁布日固德面有得色,高兴地拍了一下新兵的胸口:“一张巧嘴,怎么,想学呀?”

    新兵裂开嘴笑了:“就怕大哥不教。”

    梢丁布日固德接过缆绳,对新兵说:“傍身的功夫,弟兄们想学,我保证包教包会,这种功夫,最适合跳帮杀敌,多几个人学会,咱们就多一份活命的机会,不过呀,这个必须胆大心细,用心下功夫,司马统制有令要传,不然我就留在这里教你们,你们管饭就行。

    ”

    新兵大喜,对伍长说:“常叔,咱们还有酒呢吧。”

    伍长说:“这学本事,没有酒,也要有酒。”

    梢丁布日固德爽朗的一笑:“船上的汉子,有酒就是好日子,咱们捡日子不如撞日子,来,现在就让你飞起。注意,往后退几步,让自己有个冲劲的地方,然后看好缆绳方向,要向船头斜着跑过去,跑到尽头,要让绳子把自己拽起来,猛地一蹬,收腿,身子,就荡

    过船帮,飞到对面的船板上方,注意不要让人拿刀砍到你,所以,手臂要伸直,吊在绳子上,另一只手,抓着刀,视线要跟着前进的方向,不然,你转了身子,就看不到前面了。来,我帮你,这次先不拿刀,走起,蹬腿,我推你。”

    新兵按照要领,在临近船帮的时候,梢丁布日固德在新兵腰间猛然推动,新兵划过了船帮,荡到了对面甲板,被对面的人扶住,新兵高兴的跳了起来:“我会了,我会了......”

    然后对面又荡过一个兵丁,梢丁布日固德对伍长说:“常队长,也试试?没事,我在后面推着你。”

    队长看看新兵,把刀放下来,然后双手抓住缆绳:“这位兄台,我年纪大些,学得慢。”

    梢丁布日固德说:“这个最容易不过了,你把绳子在腰间缠上两圈,然后把两端绳子都交到右手,再试试。”

    队长在梢丁布日固德的帮助下,把缆绳真的在腰间缠了两下,一圈缠在腰上,一圈缠在裤裆,果然,这一次分外稳妥,常伍长也学着后退几步,然后慢跑加速,在到船帮的时候,梢丁布日固德最后把握了一些方向,把常伍长也推送到了对面。

    没过多久,传信游艇上甲板的十多个人,都跳到了对面游艇上。劈刀人碇工哈丹巴特尔一干人,对着常队长等人,翘起大拇指:“各位都是司马统制下的精兵,第一次就跳得怎么好,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常队长乐呵哈地说:“老哥说笑了,我们也就是募兵的时候,要求比较高......”

    话没有说完,只觉得腰间刺痛,刚要呼喊,喉咙被人捏住,力量迅速就流失了。

    只见碇工哈丹巴特尔手持一根尾刺,左手捏住常伍长的咽喉,右手的尾刺,贴着常伍长的后腰肋下,紧贴着斜向上刺过去,拔出尾刺,连血都没有,碇工哈丹巴特尔口里还说:“常伍长,喝点热水吧,风寒太大,让弟兄们休息一会。”

    同样的动作,在十几个人身上重复着。

    不出五息的功夫,这十几个人,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两条船迅速用缆绳连接起来,三十多个人,走进船舱,梢丁布日固德对船舱里面喊了一句:“除了桨手,其他人速速到小舱集合,有任务。”

    过了一小会,梢丁布日固德走出过来对碇工哈丹巴特尔说:“除了桨手,都肃清了。”

    碇工哈丹巴特尔说:“他们没有通过传令兵直接把消息给上官,很可能这条船,就是张世杰的船,张世杰的船,会准备祭台吗?”

    梢丁布日固德说:“他们或许有什么大事发生,才要祭祀。”

    碇工哈丹巴特尔说:“这就是问题,这条海鳅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人说是他们那个什么上人的坐舰,煮海为水就是他搞出来的。如果他们参军头目,搞不清楚枢密院或者总兵官的地方,然后有让人找到这里,那么,肯定有至少一个大官在上面。”

    梢丁布日固德说:“而且这个大官,还有一些事情要祭祀那么隆重,而这条船并没有太大的防护力量。”

    碇工哈丹巴特尔说:“猜测不能代替观察,咱们最要紧的是看看小皇帝在哪里。他们不在旗舰上,我听说就在几艘海鳅船上,天子的仪仗,人数不可能太少,因此只可能是大海鳅船,而不可能是更小的船。”

    碇工哈丹巴特尔来回走了几步,问:“祭祀是不是官最大的要出现?”

    梢丁布日固德说:“我们萨满一般是祭祀出现,然后大官.....”

    碇工哈丹巴特尔诡秘一笑:“布日固德,咱们很可能捞了一条大鱼。你上那个船,说又有一艘过来传令,问问陛下在不在,司马统制让赶紧转移陛下。”

    梢丁布日固德说:“此计甚妙。”

    梢丁布日固德摇动垂下的缆绳,几步爬上了林上人坐舰,梢丁布日固德面带紧张,快步走到最近的士兵身旁,低声急速地问:“陛下可是在船上?司马统制刚刚派我等传信,十万火急,刚刚抓住伪元的水鬼,恐怕伪元有阴谋,快转移陛下。我在河里,等候传召。”

    那禁军本来十分警惕,可是看到梢丁布日固德言辞恳切,神情机敏,眉带焦急,想了一下,既然这个传令兵只是站在此处,也就不疑有他,便问:“可有腰牌?”

    梢丁布日固德解下一块,递给禁卫:“此腰牌是我的,还有常队长的腰牌。”

    禁卫一看,一面腰牌是一个梢工,另一个是亲兵一个队长,不免疑惑,布日固德直接说:“我的身份是保密的,因为我眼力甚好,故而以防窥伺,这是紧急消息,至少要让陛下紧急避险。故而常队长腰牌也拿来了。”

    禁卫一看这种情况,再不疑有他,立刻说:“你来的恰好,司马统制真神人也,我即可让人禀报陛下。

    林上人的坐舰中舱,太傅、丞相、兵马总管等都向太后、皇帝告罪,出去组织人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